陳飛宇眼中閃過一絲讚美之意,如此澎湃的煞氣,可見這三百多年來,這柄純陽刀必然殺過很多很多的人。
刀伯鬆了口氣,但是看著陳飛宇傲立如鬆,自傲滿滿的模樣,心中老是充滿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這不太能夠吧,宗師高高在上,立於雲端,彷彿神龍,又豈是能等閒達到的境地?少主如此驚才絕豔,修煉二十多年,尚且才達到半步宗師,陳飛宇看年紀還不到20歲,又何德何能成為宗師中期境地的超等強者?不成能,這絕對不成能。”
“對於你,赤手空拳足矣。”陳飛宇自傲道。
左柏軒神采頓時一沉,陳飛宇一點武道修為都冇有,竟然敢說大話,認定本身必輸無疑。
冇錯,左柏軒在陳飛宇眼中,與螻蟻無異!
想到這裡,左柏軒更加果斷了要獲得呂寶瑜的決計!
左柏軒把刀舉到胸前,傲然道:“我手中這柄刀非是凡刀,而是家傳的純陽寶刀,從我左家老祖宗在明末清草創業以來,便代代相傳,現在到我手上,已經有三百多年汗青,飲過無數人的鮮血,刀上更是充滿了一股煞氣,能夠說所向披靡,鋒利非常!”
呂恩陽和馬紅欣頓時驚呼一聲,這一場決鬥,竟然變成了存亡決鬥!
即使左柏軒再優良百倍,在陳飛宇麵前,還是纖細如灰塵。
特彆是呂恩陽,更是嚴峻道:“陳飛宇,你瘋了?他氣力這麼可駭,萬一傷在他手裡如何辦?”
陳飛宇凜然不懼,道:“有何不敢?”
呂恩陽和馬紅欣驚呼一聲,方纔左柏軒所揭示出來的修為,已經把兩人給震懾住了,這麼短長的人,陳飛宇如何能夠是他的敵手?
想到這裡,刀伯被本身給嚇了一大跳,他本身就是宗師初期境地的強者,乃至,僅差一步之遙,就達到了宗師中期,如果陳飛宇的氣力還在他之上,那豈不是說,陳飛宇起碼是宗師中期境地?
呂寶瑜看了本身的弟弟,弟婦一眼,輕操琴絃,婉轉琴聲響起的刹時,一道無形氣波以呂寶瑜為圓心,彷彿一道波紋,向四周分散。
呂恩陽驚詫,被陳飛宇的自傲給嚇住了。
“死光臨頭,還逞口舌之利。”左柏軒哼了一聲,道:“你的兵器呢?”
陳飛宇揹負雙手,笑道:“正合我意,存亡有命繁華在天,是生是死,怨不得彆人。”
說罷,陳飛宇邁步而出,來到中心的空位中,負手而立。
在這道琴音下,本來被左柏軒的笑聲震的神采發白的呂恩陽和馬紅欣兩人,俄然感受體內一熱,有種暖洋洋的感受,之前的不適之感,頓時一掃而空。
陳飛宇微微挑眉,彷彿感覺有點好笑,道:“他的氣力也叫'可駭'?戔戔半步宗師,在我眼中螻蟻普通的存在,豈能在我麵前稱'可駭'兩字?看來,你還冇見地過,甚麼叫做真正的可駭。”
“以是……”左柏軒嘲笑一聲,說道:“在決鬥中,如果你少了胳膊,或者是斷了一條腿,乃至是小命交代在了這裡,須怪不得彆人!”
左柏軒笑聲也停了下來,不但不怒,反而心中大喜。
呂恩陽和馬紅欣神采慘白,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刀伯想不到陳飛宇竟然真敢應戰,有些出乎料想以外,緊接著,他輕視而笑:“真是笨拙,明曉得少主是半步宗師,竟然還敢迎戰,莫非,他真覺得少主不敢殺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