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左柏軒向刀伯點點頭。
周月心和呂恩陽等人驚呼一聲,心中更加擔憂,希冀陳飛宇不要承諾這類凶惡的賭注。
左柏軒驚呼一聲,差點破口痛罵,靠,你倆決鬥,憑甚麼拿我的存亡作賭注?
呂寶瑜一樣雙眸發亮,這但是兩位宗師級強者之間的決鬥,絕對是平生可貴一見,這類觀戰的經曆,對於她今後踏入宗師境地,絕對有龐大的好處。
強忍著斷臂的疼痛,左柏軒哈哈大笑起來,厲聲道:“陳飛宇,你竟然是宗師級強者,我承認本少主看走了眼,不過,你斷我手臂,必必要用血來了償!
但是,從方纔你的劍氣來看,你的氣力不過略勝宗師初期一籌,還遠遠冇達到宗師中期境地,你說我纖細如灰塵,豈不知,在我眼中,你一樣弱如螻蟻,瞬息之間,我手中純陽刀,便能取你項上人頭!”
指上風雷起,似有萬馬生!
“仆人的氣力,已經無窮靠近宗師前期,戔戔宗師中期強者,在彆的處所,大可坐鎮一域,主宰一方,但是在仆人麵前,隻不過勉強比左柏軒這類螻蟻強上一些罷了,還是不是仆人的敵手。”赤練點頭輕笑,神采輕視。
周月心、呂恩陽和馬紅欣三人一聽,頓時神采如土,心中擔憂更甚。
左柏軒還是在笑,猖獗而對勁地大笑,盯著陳飛宇,眼中閃過刻骨的仇恨,大聲道:“不錯,你可曉得,就連我,也隻見過一次刀伯儘力脫手。
信不信,這句話一旦傳出去,你陳飛宇將成為全部中原武道界的笑柄,受世人鄙棄!”
漫天刀意,儘化成三米長的刀罡,朝陳飛宇澎湃而去!
呂寶瑜輕笑,想當日在陽江山之巔,陳飛宇一人一劍,獨抗五蘊宗天驕澹台雨辰,大破“五蘊劍陣”,斬殺宗師中期強者韓智遠,並硬撼“傳奇強者”柳清風三招而不敗,最後被東水兵區赫赫馳名的王虎軍中將請上直升機蕭灑拜彆,那狂傲姿勢是多麼的震驚民氣!
“本日,就讓你見地一下,中月省左家'純陽三十六式刀訣'真正的可駭能力!”
彷彿是為了印證左柏軒的話,刀伯嘲笑一聲,手中純陽刀微微顫抖,收回“嗡嗡”的響聲,更添殺意。
“豎子傲慢!”刀伯大怒,他自從名震全部中月省武道界,被左家家主譽為“保護神”以來,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輕視,大聲厲喝道:“既然你找死,那我這一刀,便成全你!”
“刀伯不過是宗師中期罷了,又豈是堂堂長臨省地來天下霸主陳先生的敵手?”
隻要赤練和呂寶瑜神采穩定,乃至看到左柏軒放肆而對勁失色的模樣,內心還模糊有點想笑。
接著,左柏軒轉念一想,歸正陳飛宇不是刀伯的敵手,即使本身拿命當賭注又如何,莫非陳飛宇還真有本領克服刀伯不成?
“正合我意。”陳飛宇道:“如果在決鬥中你贏了,那我便雙手奉上首級又如何?如果你輸了……”
左柏軒對勁而笑,彷彿已經看到陳飛宇被刀伯斬殺的模樣。
說罷,刀伯純陽刀高高舉起,再驀地騰空向陳飛宇劈下。
“我有冇有本領,這就不勞你操心了,既然賭注已定,那就開端吧,我會讓你,以及左柏軒,見證真正的絕望。”陳飛宇負手而立,成竹在胸。
“即使陳先生也是宗師強者,但是麵對氣勢洶洶的刀伯,仍然是一場苦戰啊,但願陳先生不要受傷。”周月心充滿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