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嚴峻的一次,族中長老以為柳詠廢弛家屬名聲,曾聯名上書柳冠夫,逼迫家主將柳詠逐削髮門,終究還是柳冠夫將此事強行壓了下來。
“孽子!”
柳冠夫這一巴掌可謂勢大力沉,柳詠頓時口吐鮮血,感受半邊臉都麻痹了!
“弟子柳冠夫(李太白),拜見教員!”
荊夫子打斷了柳冠夫的話,神采相稱嚴厲。任誰都聽得出來,夫子口中的朽木,說的就是柳詠。
夫子很久纔回應。
之前的柳詠在長安城臭名昭著,他聲色犬馬,乾過很多缺德事兒,最喜好宿醉風月場,與教坊歌妓填詞唱曲,終究也是死在了和順鄉裡。
“柳軍侯是大唐八柱之首,又是神武學院副院長,你我之間,當以平輩相稱!再者,我與你並無授業之恩,不必行見師禮!”
“曉得了!”
一刻鐘後,三人達到聖賢莊。
李太白?這個名字如此熟諳,莫非是詩仙李白?
柳詠可毫不害怕,儒家這些條條框框,他早就受夠了。
李素讓侍童出來通稟,侍童說夫子正在小憩,要三人先在蒲團上落座,然後斟了茶,才入了內院。
柳冠夫也看了一眼柳詠,麵色沉凝。早曉得夫子不肯與神武學院有關聯,看夫子的態度,是成心要與他劃清邊界啊。
柳冠夫道:“請帶路!”
二人依言照做,才感受身上壓力消減,跟著李素進了莊內。
“長輩李太白,拜見軍侯大人!”
“朽木不成雕也,稷放學院隻收可造之才!”
柳冠夫固然是八星武王,但也隻要兵氣外放,才氣抵消部分不適之感。
“嗯,嗅到了,這就疇昔!”
柳冠夫頓時無話可說,稷放學院的大儒都是出了名的倔脾氣,偶然候乃至連唐皇都拿他們冇體例。
李素再施一禮,然後開了封門禁,引著柳冠夫和柳詠進了學院,向聖賢莊而去。
柳冠夫瞥了一眼身側的柳詠,頓時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受,歎了口氣,隨即問道:“夫子可在?”
柳冠夫終究有些急了,道:“教員,這是弟子的七子柳詠,本日……”
他本名柳長風,本來是一個剛畢業的大門生,冇車冇房冇老婆,如果不出不測,現在應當是在一家不錯的公司事情,鬥爭的芳華才方纔開端。
夫子眉頭輕蹙,隨即伸展開來,擺擺手,道:“隨你了!”
又過了很長時候,夫子纔來到了外廳,搖扭捏擺地坐於正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