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耶律盛心機不定之際,營帳被人撩開,一眾初級將領魚貫而入。
統統,都如莊寒所料!
隻是耶律盛不明白韓青此舉,目標安在。
描畫陣紋是一件非常耗損神識的事。
之前研製新陣紋,已經讓莊玄的神識耗損了大半。此時再在轟隆珠內描畫陣紋,更是讓莊玄感覺怠倦不堪。汗水早已將莊玄渾身的衣衫滲入。
不是因為貳心性不敷沉穩,實在是莊寒之前的打算讓他不得不如此。
“陛下!再等等,應當快了!快則一月,慢則三個月,統統都在邱某的把握當中!”邱正風目光微閃,捋著髯毛笑道。
現在,耶律盛正焦心的在營帳內來回踱步。
“該說的我已經說了,既然天運侯偶然於此,那易某也不能人所難了!”
“元帥!末將以為,韓青有所圖謀!”驃騎將軍蒙衝躬身道。
虎跳峽兩側,漫衍著兩國的雄師。
胸中溝壑,豈是凡人能夠衡量?
“快嚐嚐!快嚐嚐!”天衍從速催促道。
“但是我兩軍交兵數次,無不是淺嘗輒止!我軍以皇子在天聖身亡為藉口,出兵虎跳峽,而天聖國看起來是應戰,實乃暗有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