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倘若中間非要猖獗蠻不講理,非要對我秦族大開殺戒的話,那恐怕是自尋死路之舉。”
瘋了吧這是?
秦族世人怒了,圍觀的世人怒了,秦炎也有些怒了。
“既然你秦炎如此倔強,那我唯有大開殺戒,跟你秦炎拚了。”
秦炎冷聲的再對那中年玄境男人道了一句:“中間,我給你兩個挑選。秦飛已經被你所殺,我也當眾代表秦族對你們表達了遺憾和歉意。”
甚麼???
“如果中間非要咄咄逼人,不依不饒的話,那我秦族怕也能夠不講事理。”
秦炎再次問道:“那中間還想要如何呢?”
如何著,還感覺他秦炎好欺負不成?
秦鼎峰也實在是有些忍不住,沉聲的道了一句:“中間,還請適可而止。”
大師都用極不成思議的目光看著那名中年玄境男人。
這中年玄境男人還想如何呢?
他是秦炎的跟隨者啊,打狗也要看仆人不是?
“早被我所殺罷了,你便是想幫阿誰牲口出頭,那便去死。”
要曉得大師都感覺秦炎太好發言了呢。
明顯有理,卻硬生生的被他變成了在理。
圍觀的世人也樂得看好戲來,大師也都感受出來了從秦炎身上湧動出來的肝火。
“行凶之人,也被中間所殺。”
“我們秦族講事理,但不代表我們秦族好欺負。”
中年玄境男人重重的冷哼了一聲,怒不成遏的道:“不敷,不敷,當然不敷,遠遠不敷,如何能夠夠?”
“是不是我隨便的殺一名你秦族之人,然後對你做族說一句抱愧,那便能夠了事呢?”
“你想如何,無妨直接說出來。”
竟然敢說出讓剛纔參與了秦族之人都得死?
對於秦鼎峰的好言相勸,玄境中年男人仍然不覺得意,反唇相譏了起來。
一道道惡狠狠的目光向那中年玄境男人瞪了過來。
“你若肯就此乾休,那此事就此告終。”
“中間之怒,我能瞭解。”
何況隻是說幾句氣憤的話呢?
這個天下,終歸是靠拳頭說話的。
玄境中年男人不屑的冷掃了柳河一眼,道:“當然,你當然得死。剛若不是被其彆人禁止的話,你覺得你還能夠活著站在這裡?”
“一命償一命,中間感覺還不敷?”
傲慢!
那裡來的勇氣?
中年玄境男人的話,頓時惹來秦族世人的不悅,秦炎的眉宇也不由的微微一挑。
看來,做人的確是不能太仁慈。
這件事情上麵,的確是秦族理虧,是秦飛做出瞭如此牲口行動。
“看來,你當真是找死!”
凡是秦炎略不講點事理,那哪有那中年玄境男人說話的份?
世人也才曉得,秦炎能夠很講事理。
如果凡事都講事理的話,那豈不是天下承平了?
“我兒慘死於你秦族之人之手,我女兒被你秦族之人玷辱了明淨。”
那殺之又如何呢?
此話一出,頓時驚震四座。
對方如此之舉雖讓秦炎有些不悅,不過若對方是那名死去少年和那名受傷害少女的父親,倒也有些情有可原。
法則、事理,向來都是由強者來製定的。
“隻殺他秦飛一個?哼,豈不是太便宜了你們秦族?”
哼!!!
那名中年玄境男人陰寒著臉瞪眼著秦炎道:“哼,當真是小人得誌,你秦炎當真是好仁慈是嗎?”
“話儘於此,存亡你選。”
神劍宗的天賦弟子秦炎說殺都便殺了,更何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