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哥慎重點頭,“王大娘是個明白人,我會記著的。”又叮囑盛思顏,“彆調皮了。要乖。你娘隻要一小我,又要做爹,又要做娘,一個女人家不輕易。現在我們家又搬走了,你要記很多幫你娘乾活。”
因為盛思顏看到剛纔血淋淋的場景,就算閉上眼,也隻看到麵前一陣陣血霧揮之不去。她展開眼,瞥見滿院子仍然覆蓋在血淋淋的紅色中,終究受不了,腦袋一歪,在台階上暈了疇昔。
四周的官軍一見之下,嚇得倉猝躲開,恐怕沾上那人身上的倒黴。
又到了臘月初八這一天。
盛思顏用繩索牽著阿財,出了院門,就瞥見王家大門門上鎖著一把大銅鎖。――這是已經走了?
王二哥悶悶地在火線走著,一向在遺憾不能向盛思顏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