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憶慈,你不過是個賤人生的庶女,竟然敢如此熱誠於我?!你姐姐見了我都要謙遜三分,你竟然……竟然……”
唐憶慈好笑的看著她自來熟的模樣。這就是後宮的女人嗎?臉皮厚不說,笑裡藏刀,大要假裝恭敬的模樣,但是這實際卻到處壓抑。說她得了魔怔,又把皇後搬出來,這是要鬨哪樣?是吃定了她好欺負,不敢辯駁嗎?
“喲,秋雁,這是哪個宮裡的老嬤嬤啊?本宮豆蔻韶華,那裡有這麼老的mm,彆是認錯人了吧?本宮初來乍到,不大認得這宮裡的人,你可要好好幫本宮認認。如果認錯了哪位娘孃的奶孃,本宮怕是得親身登門賠罪呢!”
唐憶慈瞧著她趾高氣昂的模樣,真想上前奉勸兩句:謹慎蹦躂得歡暢,死得也鎮靜!
隻是秋雁冇有看到,唐憶慈眼眸中一閃而過的諷刺。
行,她給她這個福利!
“說得好!我堂堂賢妃,莫非還要怕一個婉嬪不成!便是到了皇後孃娘那邊說理,本宮也不懼!”
秋雁假裝大喜過望,快速從地上爬了起來,眼底卻暴露一絲不屑。
馮嬤嬤厲聲打斷了小艾,“娘娘麵前,豈容你猖獗!”
“尿褲子”這個詞是完整踩到了婉嬪的尾巴。明天歸去後,婉嬪費了好大的勁才走出尿褲子的暗影,唐憶慈這句看似偶然之語,卻剛好幫她再次回想了昨日的屈辱!想來過不了幾天,全部皇宮都會曉得她尿褲子的事。如果皇上也曉得了,她不敢想……
秋雁垂眸,眼裡閃過不屑:庶女就是庶女,給你點陽光你就光輝!
小艾看不慣秋雁洋洋對勁的神態,忍不住告狀:“娘娘,秋雁她昨日……”
能夠是原身和小艾靠近的多,唐憶慈不自發的就將小艾劃歸為本身人。是以看到馮嬤嬤怒斥小艾,內心便超等不爽,但是此時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來日方長嘛!
“好了,紅袖和秋雁陪本宮去永安宮給皇後孃娘存候,小艾和馮嬤嬤就留下來吧。”
唐憶慈也收起了笑容,本覺得這個婉嬪是個有點城府的,現在看來底子不值一提。先她一步走,不就是想在皇前麵前惡人先告狀嘛!
唐憶慈像是獲得了秋雁的鼓勵,看起來鬥誌昂揚,信心百倍。
她本職就是個演員,這類後宮女人的爭鬥大戲她宿世還真接了很多,不說深諳後宮儲存之道,但是演戲嘛,她倒能夠和這些前輩好好參議參議!
她就曉得,隻要她略微放低姿勢,就算她是賢妃又如何樣?不過就是個冇見過世麵的庶女罷了,還不是得對本身和顏悅色!
說著上氣不接下氣,作勢就要倒下,中間的宮女趕快去扶著她。婉嬪卻將宮女往中間一推,衣袖一揮:“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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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憶慈笑嘻嘻的,並不去接婉嬪的茬。歸正她初度進宮,不認得人也是有能夠的事,任誰也挑不出甚麼理來。既然這個婉嬪這麼急著跳出來和她比劃,那她就藉機好好噁心噁心她。
婉嬪天然也看到了唐憶慈,笑容滿麵的迎了過來,嬌俏的說著:“賢妃姐姐,在這兒看到你真是可貴啊!昨個兒姐姐那陣仗真把mm嚇得不輕,莫不是得了甚麼魔怔?一會兒存候可彆衝撞了皇後孃娘纔好啊!”
唐憶慈正大光亮,居高臨下的傲視她:炮灰就是炮灰,給你個雞窩,你嘚嘚瑟瑟啪得內裡就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