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珠冷哼一聲,“是嗎,那大姐姐可要好好管束五mm身邊的丫環主子了,這嚼舌頭根子都嚼到主子頭上了,還不發落,是等著教壞五mm嗎,畢竟像大姐姐說的,五mm現在還小,最是會受身邊人影響了。”
“我還不是為你焦急,你不曉得有些人說的有多刺耳,她們竟然、竟然……”
沈含瑛從速攔住她,怕她說出更過分的話來,沈含珚常日裡與沈含珠乾係不好,常有口舌之爭,但現在又外人在,如果被傳出去,沈含珚的名聲還要不要了?說不定還會扳連府內其他女人說親。
柳瀟湘是當朝柳太傅的幼女,沈含珠常日裡與她玩的最好,隻是這個好姐妹對沈含珠而言,也是很多年未見了。
沈含珚頓時變了神采,前幾天她諷刺沈含珠被沈承均罰跪小祠堂,固然老太太心疼她,第二日淩晨就接了她出來,但跪了一夜腿腳還是有些受不住,她內心是有怨的,她底子冇有錯,就因為沈含珠的父親是國公,受罰的就該是本身嗎?國公的爵位原就該是她父親的!
上一世,柳瀟湘死的時候還不到16歲。柳瀟湘原應當是太子妃的人選之一,皇後對她也很對勁,就是籌辦停止個賞花會做做模樣,定下太子妃,但是卻在那場選妃名義的賞花會上,柳瀟湘出了事。她被名聲並不好的三皇子設想失了名節,隻能嫁給了三皇子當側妃。
他們的嫡女們至今未說婚事,就等著太子選妃呢,太子再不結婚,他們家的女人們都成了老女人。
提及來也奇特,太子現在已經17了,但身邊冇有任何側妃、侍妾,太子底下兩個弟弟都已經娶了妻,可皇上對於太子的婚事彷彿一點也不急,反倒是一些大臣和後院裡的夫人們急得很。
沈含瑛聞言頓了頓,臉上卻不動聲色,“四mm說的是。我與五mm本來正籌算去沁竹苑看看四mm,現在見四mm身子大好,那我和五mm便可放心了,這就歸去了,不打攪四mm與柳女人的興趣了。”
這個賞梅會沈含珠是有印象的,上一世確切插手過,當天去了很多世家蜜斯,然後柳瀟湘才偷摸兒地奉告本身,實在這個賞梅會也算是柳瀟湘的孃親在為柳家三公子挑婚事呢。
柳瀟湘的父親原是太子太傅,太子小一些的時候,跟著太傅去過柳府,柳瀟湘當時候更小,一點也不認生,抓著太子的衣襬就喊哥哥,她與太子算是青梅竹馬的乾係。不太長大後,在人前她可不敢一口一個喊著太子哥哥,而是端端方正地喊太子殿下,可暗裡與她提起的時候,就改不了口。
“你管彆人說甚麼話做甚麼,嘴巴長在彆人身上,你可攔不住。”
沈含瑛現在已經15歲了,前兩個月剛行了笄禮,但二房至今未給她說婚事,是等著太子選妃呢。
沈含珚對勁洋洋地看著沈含珠,等著對方失容,成果瞧了半天,沈含珠的神采一向淡淡的,竟然冇有被激憤?
當時,沈含珠才曉得柳瀟湘為甚麼必然要讓她去插手。
柳瀟湘驚奇地看著她,“你、你也傳聞了啊,那如何一點不活力啊,要曉得這類名聲傳出去,你很能夠就……阿誰甚麼忠勇侯府的二公子不就是生個病嗎,是人都會抱病啊!憑甚麼一個個都說是你的題目,好過分!”
後半句的時候,柳瀟湘的臉才暴露來,沈含珠趕緊站起來,將她拉過來,兩人並排坐下,看到好姐妹現在新鮮的臉,沈含珠有些心傷地想起了柳瀟湘上輩子比她好不到那裡去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