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天子哭喪,就是跪在靈堂前,靜肉痛哭,一天要哭上十個小時,中間另有宮女嬤嬤們監督著,如果哭的不縱情,指不定就會被扣上一頂不敬皇上之罪。
如果又跪又哭十天,尼瑪,還不得把人給廢了呀?
戴旻也擰了眉,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
平親王妃就忿忿不平,“自古以來,那一代天子過世,要女眷們哭喪這麼多天的,也不曉得這是誰出的主張,這也太損了點。”
“另有,明天多喝點潤嗓子的湯藥,到了明兒個,你如果跪的腿疼了,哭的嗓子難受了,你就去廁所混時候吧,聞臭也比腿疼嗓子疼好受些。”
而三王爺和七王爺想要握著兵權奪位,那也得先打退北魏國再說,不然奪下的位置還冇坐熱屁股,就要被北魏國的人一腳踹下去。
皇上過世,南晉國要禁喪事一年,玉錦和蕭寒的婚事也要今後推遲,這一會兒,玉錦倒是不焦急籌辦她的婚事,就和冬梅玉晨二人一起回房窩著羅漢床上,看蕭寒送給她的一本武功秘笈。
太子爺都去了,他們敢不去麼?
如果常日,玉錦必然會看的很入迷,可這一次內心藏著事,她看半天也冇看出來幾個字,心心念唸的都是在皇宮裡未回家的蕭寒。
玉錦和冬梅,玉晨,老管家幾人站在王府大門口,看著她們的馬車走遠,才反身進了屋。
他從昨夜後半夜到本日中午就跪了七八個小時,雙腿就麻的不得了,起來時雙腿都在顫抖,嗓子也快啞了,口乾舌燥,喉嚨裡像是在冒火。
“嗯。”玉晨當真的點點頭,然後昂著頭,“等我變強了,我也要庇護孃親,外祖母,舅媽她們。”
“得入夜了才氣返來。”見他一臉擔憂,玉錦就一把摟他入懷,讓他坐她腿上,“你放心好了,她們身邊有那麼多人庇護,不會有事的。”
方柔叮嚀貼身丫環老媽子,連夜做了三對豐富的膝蓋保暖套,次日早上用飯時,她就送了戴倩戰役親王妃一人一對。
而想打退北魏國,冇個幾年是不可的,到時候蕭毓上位幾年,那張龍椅他早就坐穩了。
冬梅就笑道,“另有我呢,算我一個,我也會儘力變強。”<
來稟報的小公公走了後,平親王妃神采煞白的癱在椅子上,“先皇才過世四個多月,隻停棺三天,我們也就哭喪了兩天,這新皇才即位不到兩個月,就要停棺四十九天,要我們哭喪十天,這不是要我們的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