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氏哪能讓劉孀婦偷學,冷不丁一把揪著劉孀婦的髮髻,用力把劉孀婦的腦袋往下摁。
可錢氏剛鑽裡頭,忽的從速腳下踩了個甚麼東西硌腳的很,低頭一看,一隻肥肥的胖腳,用紗布厚厚裹著,外頭還套了草編的鞋。
說著,拉著墨寶的手一溜煙往山下跑,卻在不遠處的分叉路後拐了個彎,殺了個回馬槍,拉著墨寶繞進另一處草叢躲著看戲。
兩人挖的熱火朝天,沈薇捂著肚子躲在草叢裡,靠在墨寶身上都要笑抽了,趁著錢氏不重視,沈薇拉著墨寶從背麵繞到遠處冇人的處所,這才放聲大笑:“哈哈哈,那兩人太逗了,哎呀墨寶你瞥見她們剛打鬥了冇,真是短長啊!看來我二孃疇前打鬥,還真是部下包涵了!”
錢氏探頭,看沈薇伉儷就在四周,如果劉孀婦喊人,她尾隨偷學的事不就式微了。
草叢裡,錢氏和劉孀婦一聽,五兩銀子,天哪這麼大一筆錢!頓時兩人那貪婪的眼睛往外冒綠光。
錢氏剛跑幾步,劉孀婦就衝上去抱著錢氏的腿,嚷嚷道:“我讓你跑,那金銀花是我的!”
“錢氏,你不讓我看,你也彆看!”劉孀婦瞪眼發狠。
錢氏也遭不住了,這麼打下去,啥時候能是個頭啊!
“嘶——”錢氏被劉孀婦揪得頭皮鑽心疼,趁著劉孀婦不重視,一腳踩在劉孀婦受傷的腳上。
這時,沈薇和墨寶走到兩人藏身的草叢前不遠處,沈薇順手拔起地上一根草,煞有介事道:“唉呀,相公,這是你說的那金銀花吧,可值錢了!咱把這裡的金銀花全割了,能賣少說五兩銀子呢!”
劉孀婦吃痛,堪堪叫出聲來,從速忍住,一嘴咬在錢氏手腕上,紅著眼睛發狠,恨不得將錢氏的肉咬掉一塊下來。
墨寶卻擔憂的撓撓頭:“娘子,但是藥草被她們挖了,咱咋辦啊?”
草叢外,沈薇看著草叢裡窸窸窣窣的動靜,忍笑忍的都要憋不住了,扔動手裡那根雜草,抱著肚子對墨寶道:“相公,我這俄然肚子不舒暢,哎呦不可了我不舒暢,咱先回家吧,下午再來采這金銀花。”
錢氏勾著頭,想看看那金銀花是哪種草。劉孀婦勾著頭也想看。
“你……踩……到……我……腳……了……!”劉孀婦抬高聲音,疼的滿腦門盜汗。錢氏那一下,恰好踩在劉孀婦受傷的腳上,疼的劉孀婦就快暈疇昔。
錢氏先從地上爬起來,衝著沈薇扔地上那根“金銀花”跑去,她要看看金銀花究竟是啥樣的,好照著采藥!
“劉孀婦,你個老娼婦,還想偷學,有老孃在,門都冇有!”
打了快半個時候,劉孀婦和錢氏氣喘籲籲的倒地,誰也打不贏誰,可誰也冇占到便宜。
錢氏哎呦一個狗啃泥,摔的一嘴血沫子,一昂首,瞥見劉孀婦一瘸一拐的去撿“金銀花”。
兩人惡妻相互揪著頭髮,忍著疼也要伸腦袋往外瞧,可卻誰也不敢大幅度挪動,省的被外頭的沈薇發明。
劉孀婦抱著腳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嘴角抽抽,想喊又不喊,憋的一臉青紫。
因而乎錢氏腳丫子狠狠往下踩了幾下,不甘心的鬆腳。
趁著沈薇冇重視的工夫,錢氏從速鑽進離沈薇不遠處的灌木叢裡,好便利近間隔察看沈薇挖的是啥東西。
劉孀婦疼的臉部扭曲,直嘶嘶的吸寒氣,瞪著眼睛:“你……再……不……鬆……開,我要……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