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初很共同地暴露了一臉的嚴峻:“夫子,實在我內心的情感是如許的,隻不過我收斂得好罷了。”
驕陽驕陽烘烤著石磚空中,那高高的簷角在空中上映出幾道張牙舞爪的暗影。等柳雲初和鳳時錦爬完台階時,已經將近晌午,因為日頭當空的原因簷角留下的暗影已經非常侷促,但這也不能禁止柳雲初和鳳時錦滿頭大汗地站在陰涼下歇口氣。
遂柳雲初點點頭,道:“聽你這麼說,彷彿很有事理的模樣。”
柳雲初道:“這個可說不準,二皇子平時很好說話的,但如果觸及公事的話他就要公辦了,不過我也能夠帶你去嚐嚐,說不定他一時腦犯抽就承諾了呢。”柳雲初問她,“你去牢裡想問候啥呀?”
柳雲初道:“夫子存候心,我們真的是要去大理寺,不會欺詐夫子的。”
柳雲初悄悄對鳳時錦道:“但是他們都感覺我很娘……”
柳雲初道:“也談不上很熟,但我聽我爹老誇他,政績做得很好,品德也很好,是個風騷多情的皇子爺。大晉的女人們,除了喜好四皇子那樣端莊板正的,喜好二皇子那樣風騷多情的也不在少數。”說著不由看了看書院裡的蘇連茹,滿臉不屑,“雖是一母兄妹,二皇子和她不成同日而語,的確甩她十八條街都不止。你莫要曲解,我這裡說的風騷多情,是文人騷客們口中的阿誰風騷多情,而不是指他私餬口不檢點,你看二皇子有錢有顏又有閒,卻不見他和哪個女子傳出過緋聞,可見是潔身自好。”
此時,二皇子背動手非常落拓地從清冷的大殿內踱了出來,瞥見鳳時錦和柳雲初熱氣騰騰的,笑得彎起了眼睛,彷彿瞳人兒也浸了幾分陽光黑得發亮,道:“這不是柳世子和鳳蜜斯麼,甚麼風把你倆給吹來了?”他用起了宦海上的客氣話,可從他嘴裡說出來卻讓人一點也感受不到油滑,反而像舒暢的閒話家常,他沾了點點墨跡的手指導了點下巴,指端蔥白如玉,看了看天又道,“明天又不是休沐,這個時候你二人應當在國子學裡上學吧?”
蘇顧言僵了僵嘴角:“我並不見得他有嚴峻。”
蘇顧言:“……”實際上這兩貨是想逃課吧。但他還是很開通道,“那你們去吧,但你們是否真的去了大理寺,一會兒我會派人去過問,若不是去了大理寺僅僅是為了逃學開溜,結果你們懂的。”
柳雲月朔聽,信誓旦旦地拍拍胸脯:“成,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想必鳳時錦去牢裡問候那些人的祖宗,也是為體味口氣。隻要能讓鳳時錦解氣,他再難也要儘力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