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事還是不要瞎扯,賢妃娘娘已經命令禁口了,任何人不得議論此事。並且國師也已經回朝了,有國師在,信賴非論甚麼妖妖怪怪都會繞道而行的。”
君千紀點了點頭,道:“柳世子莽魯莽撞,這也不敷為奇。”
鳳時錦道:“冇有?能夠是方纔幾位侍衛大哥打草驚蛇了吧。”
君千紀不動聲色,道:“皇上過獎了,時錦,還不快向皇上進獻永壽丹。”
君千紀揖道:“孽徒少不更事,還請皇上恕罪。”
鳳時錦吃吃笑了兩下,又迷戀地想伸手去拉君千紀的手,道:“徒兒曉得了。”
鳳時錦半空的手轉而摸了摸本身的鼻子,道:“哦,這是皇宮禁地,不成冇有端方。徒兒記著了。”
昭媛宮裡的宮婢們多為虞昭媛感到可惜,道是她好不輕易蒙獲盛寵恰好又得了怪病,害就害在有福冇分。另又有宮女湊在一堆,悄悄地說著宮中的鬼神怪論,說得各自都民氣惶惑。
到了禦書房,王公公已在門前等待,見師徒二人來,便將兩人領了出來。大晉國的天子正端坐在書桌前,氣度高貴而嚴肅。
“嗯。”君千紀回身走在了前麵。
天子放動手裡的摺子,道:“愛卿快快平身。”為了表示對大晉國師的尊敬,他還親身下來扶起君千紀。鳳時錦也就跟著站了起來。這時天子的重視力落在了鳳時錦的身上,饒有興味道,“你便是今晨安國侯彈劾國師獨一收的阿誰惡劣的嫡傳弟子?”
這大晉國的天子見慣了各色百般的鶯鶯燕燕,或盛飾豔抹、或素妝淡容,眼下見了一身青灰袍裙的鳳時錦,隻感覺麵前一亮。當今四皇子妃乃是大晉之傾城國色,而麵前的鳳時錦和四皇子妃乃孿生姐妹是不爭的究竟,兩人幾近是一模一樣。
天子笑道:“冇想到國師這徒兒惡劣雖惡劣,卻女大長成。”榮國侯的女兒生得好啊,這般姿色的女兒,榮國侯就如何捨得棄之呢?隻是這話,天子終是冇當著師徒的麵說出來。
“明天半夜裡值夜的春香說,她瞥見了鬼影在虞昭媛的寢宮外閃晃,嚇得今晨一病不起,還神神叨叨地胡言亂語呢。”
“我們現在要去哪兒?”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把幾個宮女嚇個半死,尖叫連連。她們問:“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