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們彆打了!”
徐秦氏和那些親戚被打的毫無抵擋之力,從最開端的放肆到哭雞鳥嚎的遁藏,紛繁告饒。
徐秦氏神采一變,“錦掌櫃,都說你為人豪放仗義,卻本來是如許欺負貧民的!”
“是啊!錦掌櫃的告官,讓他們挨板子!”
七娘淩晨吃了藥,這會精力好些,淩厲的掃她一眼,“你鬨便鬨,你耗的起,我們也耗的起!”
但是門外的那些看熱烈的百姓那裡肯幫她,有個跟她來的人想趁機遛出去,卻被門外的人將門堵死,連個縫都冇留。
被二白找來的那些地痞聞言打的更是努力,拳頭棍棒齊上,衣服鞋子亂飛。
她說的刺耳,有幾人神采尷尬,但她身後那幾個遠房侄子人高馬大,看上去便不是好惹的,隻能啐了一口,忿忿扭過甚去。
“彆打了、彆打了!”
這些地痞乞丐本就是家中貧苦纔不得不出來混口飯吃,但是大燕律法嚴明,他們常日裡也就隻能溫飽,偶爾家裡人還要捱餓,以是即便是去下獄,隻要二白給銀子,他們也是情願的。
“那你要甚麼交代?”
那把惡棍說的理直氣壯的語氣,連門外看熱烈的人都不竭點頭,對著她指指導點,更有和二白不錯的街坊鄰居喊道,“太放肆了,錦掌櫃的告官吧!”
二白瞥她一眼,端了茶淺飲,“我這是紅娘館,不是衙門,你退親也罷,找人說理也罷,請出門左轉,慢走不送!”
惡人還需惡人磨!
徐秦氏覺得二白要給她銀子,臉上一喜,卻見二白神采驀地一變,大聲喝道,“全數都給我出去,給我往死裡打!”
徐秦氏雙手插著腰,做茶壺狀,點頭晃腦的笑道,“錦掌櫃財大氣粗,天然不把我們這些貧苦人放在眼裡,但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你不給交代,我便每天來鬨,傳聞你們瀟湘館日進鬥金,我來一日,你們就少掙一天的銀子,另有,砸壞了東西,我可不管,如許算下來,也不止一千兩銀子了,錦掌櫃是買賣人,這個賬應當比我一個老婆子算的明白!”
徐秦氏回過甚來,挑著眼,放肆的道,“告官我也不怕,歸正我也冇把你們如何樣,差人來趕我們,我們就走,明日我還來,我看你們能耗到甚麼時候!”
徐秦氏也捱了兩棍子,躺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嚎,“拯救啊,殺人了,瀟湘館的掌櫃要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