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又羞又惱,怕再出糗,用心岔開話題道:“阿誰……阿誰五皇子也怪不幸的,才娶了俞湘湘過門,俞家就出了這類事……”
楚曜感覺打鐵要趁熱,因而當機立斷,連夜回京入宮麵聖,終究獲得了想要的成果。
無雙怔楞的工夫,楚曜已把她放到床上,欺身上來,在她花瓣似的嘴唇上輕吻。
可惜她與俞湘湘不過數麵之緣,並不如何親厚,且這些話說出來不免有教唆人家伉儷的懷疑,隻能杜口不言。
因此用心設想,找人賣了本戲本子給陸家茶館的皮影班,屆時藉著皮電影流傳謊言,逼得德慶帝不查也不可。
可聽過楚曜說的,她直接從有點驚奇變成膛目結舌,磕巴著反覆道:“你……你說陸先生是賀家孃舅暮年死在劫匪手裡的嫡妻?陸安是賀家孃舅的兒子?劫匪是俞妃為了圓至公主心願,讓父兄安排的?”
她舉一反三,詰問道:“那此次呢?皇上要用賀家孃舅,陸先生,還是陸安?”
過了年,日子飛也似的疇昔,一眨眼就到了上巳節。
就算冇這個才氣,總也能幫著約幾個與俞湘湘至心交好的朋友來與她走動,或是親身帶她郊遊散心之類。
“叫人送了信給我,說是祖父與父兄多行不義,她明白事理,但到底是親人,目睹落得如此了局,到底內心不好受,因此生了病。怕過了病氣給我,就不進宮來拜年了,等她好了再特地來見我。”
無雙想也不想就答:“心口不一,兩麵三刀?”
世人本就是來勸她的,自少不得擁戴一陣說楚昀對她真好。
想了想,又問:“至公主真的對當年的事情毫不知情嗎?”
無雙推又推不開他,小臉紅得像熟透的石榴,不知所雲道:“可無悔說,楚昀對俞湘湘很好呀。”
旁的她不會,廚藝倒是從小跟著陸先生學的,做兩個色香味美的家常菜肴,底子不在話下。
無雙眨眨眼,刹時貫穿。
無雙驚奇道:“謀逆那麼大的事,不會吧。”
如此挑選固然不免過於實際,但無雙以為,如果她在德慶帝的位置上,約莫也會那樣選。
“尚不曉得。”楚曜伸開手臂,表示無雙幫他換衣,“至公主這麼多年也隻給大駙馬生了一個女兒,換了旁的人家,就算不納妾生通房,恐怕也要從旁支裡過繼男孩子支應門庭、秉承香火。賀家不過是礙著至公主的身份不敢提罷了。皇伯父的意義是,陸安畢竟是大駙馬的宗子,能夠光亮正大的認祖歸宗,隻說當年有義仆救下了他就是。至於陸珍娘,若她願與大駙馬再續緣,皇伯父也不禁止,隻是不準張揚出去。可我見陸安好似不如何甘心歸去賀家,隻說統統看陸先生的意義。”
宿世此生無雙不知聽過多少人私底下群情,說楚曜獨一的不敷之處就是隻是天子的侄兒,不然那將來的皇位恐怕非他莫屬。
“因為我比較有效。”楚曜正色道。
世人退下後,楚曜打橫抱了無雙往床上送。
說著回身就跑。
事理楚曜講得清楚,但當初發明那封信時他卻並冇有實足的掌控。
俞湘湘點頭苦笑:“這事理我何嘗不懂。可王爺說俞家出了事,我到內裡去,隻能被人群情嘲笑,還不如留在家裡。他也是為我好。”
得空夙來活潑風雅,又做了多年郡王妃,應酬起來是一把妙手,調皮話一個接著一個,大師都捧著肚子笑,俞湘湘卻彷彿聽不懂似的,怔怔發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