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曄答:“冇傳聞太長幼有序嗎?我是哥哥,你是弟弟,你就得聽我的。”
氣候熱,楚婠在屋子裡待著隻穿了一身薄棉布的短袖小褂子和半截小褲子,白嫩嫩的小腳露在內裡。她伸出腳丫來,探頭看了看,腦補一下赤腳踩在花圃石子路上的景象。嗯,彷彿比在榻上踩到花生米要疼很多。
“不哭哦,婠婠不哭。”靜妃趕緊把楚婠摟住,悄悄在她背後拍撫安撫,又號召坐在椅上發楞的楚曄道,“快來幫手看看信上寫了甚麼。”
“一個月眨眼就過。”楚曄勸道,“到時候三哥哥親身帶你去好不好?”
靜妃不曉得是誰搞這類烏龍,蹙起細眉把楚婠抱過來,手把手教她開啟信封、抽出信紙。
楚曄主動省略掉無雙讓楚曜帶楚婠去的句子。
楚曄眨巴眨巴眼,本來堂兄和他看上了同一名女人。
楚婠扭頭瞥他一眼,躊躇道:“那哥哥呢?”
楚曄見母親要發怒,微有些憊懶的咧嘴一笑,執起信紙掃過一遍,道:“這封信是你的小朋友君無雙寫的。汝南侯一家重陽節時要去登西山,到碧雲寺禮佛,因而她聘請你一同前去,還說碧雲寺前麵的櫻桃泉水特彆清甜,如果冇有你陪她一起嘗,總感覺少了甚麼。”
靜妃看兒子一力承擔帶堂妹出遊的任務,感受非常對勁。常日裡他稍嫌有些不定性,現在總算有了大人模樣,或答應以去和皇上說說兒子已經有中意的女人這件事了。
那上麵的字,楚婠一個都不熟諳,底子不曉得是誰給她寫了甚麼。
“母妃叫你呢,為甚麼是我拿?”楚旭問。
這可真是欺負人!
靜妃道:“另有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