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念不及回話,就聽方如蘭哭求道:“二爺,就算你不念在我這些年服侍你的份上,起碼也要念在我們女兒無憂的份上,她小小年紀就冇了孃的話,今後的日子可如何過?”
君念還真讓她問著了,半晌也說不出個以是然。
既然本就是個特彆的女子,現在再做出甚麼不像話的事情來,都不算不測。
她見到君念出去,就像見到了拯救的稻草,撲疇昔抱著他的大腿道:“二爺,我真是冇想過害侯爺,我就是昨個兒傳聞雙姐兒做夢夢見侯爺墜馬,想著如果那馬出了事,應了夢,憑太太與馬房老袁的乾係,能給冤枉她普通,給她添點堵。我真冇想過害侯爺,我怕傷了侯爺,還特地叮囑過必然要讓那馬在夜裡死了去,絕對不能有不對。”
賀氏等的就是這句話,立即聰明地接過了話茬:“因妒亂家,是七出之罪,連正室犯了都要被休棄,何況方氏隻是個姨娘。二爺,我們不能再把她留在家裡,你冇定見吧。”
無雙未曾與準二姐夫打仗過,此時也無從判定那位是否良配,並且無憂現在才六歲,考慮此事為時髦早,當務之急是讓她的餬口儘量挨近上輩子的軌跡。
宿世無憂七歲時,方姨娘因難堪產一屍兩命。
既然想不通,他乾脆不再想,轉而采納簡樸鹵莽的體例,將老袁和娶了方如蘭丫環的陳大海關起來,酷刑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