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瑾用甘草和花蜜勾兌起來,既是能調度婆婆遲早咳嗽,又能讓她不怕味道怪。
梁夫人對徐若瑾也已無可何如。
“我這就去問問,府裡是否有槐樹白蜜,如果冇有,便讓他們出去找一找。”
連續半個月,徐若瑾都是這麼服侍著梁夫人,那股子韌勁兒不但是讓梁芳茹看不下去,連帶著梁夫人都有些忍不住了。
“母親,我找到槐樹白蜜了,明兒就用這個為您泡茶。”
看著她正調兌著花暖茶,梁夫人沉歎口氣。
“母親,這個已經兌好了,明兒為您再添上一根大葉冬青?阿誰清火,並且是高山上采摘的,非常有效,前日岑大夫來時,我也特地的向他扣問過了,他也點頭承諾了。”
刀子嘴,豆腐心,四奶奶這麼些日子經心的服侍,她怎能一點兒感受都冇有?
兩小我在一旁嘰嘰喳喳的提及來,梁夫人感覺很無趣。
走到門口,正看到梁芳茹從院子外出去,她又笑著上前行了禮,“……給母親的暖茶勾兌好了,如果我返來晚了,勞煩三姐姐為母親添一杯,我已經都籌辦齊了,就在茶海上放著。”
即便梁夫人一句話都不說,她也按例服侍她夜間去淨房,服侍著她洗漱、早餐,然後去廚房裡為她熬藥。
梁夫人仍舊不能順心,梁芳茹從內裡走了出去,“母親。”
唯獨就是心中那點子氣還落不下來。
因為如果跟夫人提及娶徐若瑾,夫人死活都不會承諾。
話題又說到傷感處,屋中刹時喧鬨下來。
梁夫人不理睬她。
“她比嫣兒差遠了!”
一天,兩天。
即便是石頭都滴穿了。
徐若瑾找到了槐樹白蜜,正捧著蜜罐子進屋。
白日梁夫人坐在屋中小歇看書,她便定時奉上茶點生果,看著茶杯裡的茶淺了,她便添上,看到果子哪個吃用的更多,她就讓丫環們洗了再拿來。
“若不是曉得他為了老爺受了傷,不能再習武,我怎會如此放縱他,寵他,護著他……”
梁芳茹看著她去找管庫的婆子,臉上暴露了苦澀的笑。
方媽媽頓了下,勸道:“四爺與四奶奶已經成了親,世人皆知,京都想必也早已經得了動靜,您還要為此事糾結一輩子不成?”
自言自語的說著,徐若瑾就出了門。
“娶了媳婦兒順了他的意,他竟然還如許不聲不響的就走,那還娶媳婦兒乾甚麼?”
梁夫人壓抑的火又竄了上來,“我不讓釀酒,他便讓那丫頭釀酒,我認了忍了把媳婦兒給他娶返來,他還這麼肆意的分開,今後這個家,就是他梁霄說的算,我這個當孃的,儘管吃飽吃好然後等死的?”
氛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