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退下以後,軒轅墨宸對著身後的覃仲言緩聲說道:“仲言,你也去歇息吧,我冇事了。”
軒轅墨宸聽著嘯月的話,腦中回想著那女子的身形,另有那張恍惚的臉,他冇有看清,但是那雙澄亮的眼眸卻似曾瞭解,一時想不出他在那裡見過,或許他是否真得見過?
聽到覃仲言的話,軒轅墨宸冇有當即答覆覃仲言的話,而是垂下了眼,那一貫刻毒的臉上亦是凝重一片,整小我彷彿墮入了另一番天下,過了一會兒,隻聽得他道:“小孃舅,我想……這是我能對峙活到現在的獨一啟事……”
“阿宸,不要睡,不要睡,快醒過來,醒過來啊……”那雙沉澱著無窮滄桑的眼中此時儘是擔憂與急色,神采是未見過的沉重,覃仲言抬首大聲向外喊道:“清風,嘯月……快來……”
覃仲言聽到軒轅墨宸幽幽的答覆,內心非常的沉痛,小孃舅……這一聲小孃舅他有多久冇有聽到了,多少年了,自從秦家滿門抄斬,他得以改名換姓,幸運偷生,以後的年代裡,為了不引發思疑,阿宸從冇有喊過他一聲小孃舅,隻喚他名,還記得父親還在,哥哥姐姐們還在的時候,他也不過隻比阿宸大了六歲,當時的阿宸會跟在他的身後追著他喊小孃舅……但是現在隻比他小了六歲的阿宸卻一肩擔當起那麼多……
覃仲言聽了軒轅墨宸的包管,心中似是落定,將手收了返來,也垂下眼來,“那就好,那就好……”隨之又叮嚀道,“阿宸,我走了,在溫泉裡不要泡太久了,這幾日你就在府裡好好療養,不要管那麼多事了。”
軒轅墨宸看著這株蘭花,腦中閃出如許的一首詩,“婀娜花姿碧葉長,風來難隱穀中香。不因紉取堪為佩,縱使無人亦自芳。”
清風、嘯月兩人明白這是王爺用心要讓他們好好歇息的,他們必定是要養足精力,才氣有充足的精力來保護和庇護王爺,此次他們不再回絕,抱拳回道:“部屬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