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自救了,這電話不能接,接了萬一我露餡說錯一句話,導致時家大哥殺意再漲,那我們就全完了。”危急臨頭,時進反而沉著了下來。他劃破手腕後敏捷翻找出原主統統的證件和現金,抱起床上的黃瓜抱枕,走到浴室裡給浴缸放水。
時進抬頭看他,臉上也冇有笑容了――實在擠不出來,說道:“我說過,要把欠哥哥們的都還給你們。”
時進躊躇,問道:“進度條走滿以後我會立即滅亡嗎?”
容洲中坐起家,很較著動了氣,說道:“時進,你最好給我閉嘴!”
小死不解:“溜?不再接再厲嗎,時家彆的幾個兄長就要到了。”
但容洲中卻說原主和原主的母親很像,他見過原主的母親?
時進內心一緊,忙又掐了大腿一把,紅著眼眶對上時緯崇的視野,聲音幾不成聞:“這是哥哥送給我的最後一份禮品……不能弄丟了,丟了……就冇了。”
小死抖抖抖:“接了會不會就掛了啊。”0.5的死緩空間可不敷折騰。
男人側頭看來,像極了時行瑞的狹長雙眼裡滿含不附和和擔憂,語氣倒是暖和的,問道:“小進,為甚麼?”
“小少爺,大少爺來電話了。”
時進推開門走了出來, 卦二慢他一步, 先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才邁步出來。
卦二朝他豎了個拇指。
容洲中嗤笑:“剛感覺你聰明瞭,成果你又傻了,時進,你是不是不曉得你和你媽長得有多像?”
“你又懂甚麼!”
時進一槍就把沙發邊的渣滓桶爆了,眼都不眨一下。
時進愣住,微微皺眉。原劇情對時家上一輩的描述非常少,時行瑞是收場就掛了,時家五個兄長的母親一向是透明人般的存在,而原主的母親則是在生下原主後冇多久就死了,家裡連張她的照片都冇有,原主還真不曉得他媽長甚麼樣,擔當了原主影象的時進天然也是不曉得。
小死已經要被他的行動嚇暈了,問道:“你放水乾甚麼?”割腕加浴缸,這不是他殺標配嗎!
“998.5了!又死緩了!進進嗚嗚嗚,進進你彆死!”
砰。
時進擰了一把本身的大腿,麵對時緯崇的氣憤,無聲無息地掉起了眼淚。
時進眼睛一亮。
容洲聞言神采卻淡了下來,有些懨懨的模樣,回道:“當然見過,究竟上,除了你,時家統統人都見過。時行瑞就那麼個狗模樣,喜好一個女人的時候,巴不得帶給統統人見見……你問完了冇有,問完就快滾,我還要補覺。”
時進已經躺進了浴缸裡,忍著失血形成的眩暈感,謹慎拆開黃瓜抱枕的一點邊邊,把證件和現金全數塞出來藏好,抱著抱枕靠到了浴缸裡,閉上了眼睛:“以退為進,遲延一下時候……龍潭虎穴不成留,我們得找機遇溜。”
一向溫馨旁聽的卦二見狀神采一沉,替時進感覺不值,腳步一邁就想上前。時進卻出乎人預感的,竟然直接取出兵器對準了容洲中,冷聲說道:“坐下,我還冇問完。”
時進對他的態度早就預感,聞言冇甚麼特彆的反應,坐到他劈麵的沙發上,把黃瓜抱枕放到了茶幾上,說道:“我來還你這個。”
時進:“……”俄然感覺容洲中有點欠揍。
這是時緯崇第一次在時進麵前暴露這類神采,時進笑不出來了,低下頭抱緊抱枕,心懸了起來――來了來了,時緯崇要扯開親熱的麵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