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你為何對我有如此的恨意,不過,念在那日友情的份上,你走吧,今後你我皆為路人,不再來往。”薑塵道。
一根手臂粗大的床弩,帶著森冷的寒芒,劃破天驚,幾近是貼著蕭易寒的頭皮飛過,霹雷一聲,一座大山刹時崩裂,塵霧滾滾飛揚。
一棍打去,把那柄青劍,磕到了一邊,蕭易寒腳底一蹬,雙手持棍,直接猛砸了疇昔。
一棍子插在一人的眉心間,蕭易寒取出一張大弓,拉成月滿狀,屈指輕彈,數枚箭矢,敞開虛空,化作刺眼的金霄,射向了薑塵。
望著已經肝火勃發的蕭易寒,薑塵驀地輕歎,道﹕“想在那東風秋渡橋上,忽見一名妙曼才子,戲水顰笑,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又於漁陽鼙鼓勵地來,驚破霓裳羽衣曲……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曰不見兮,思之如狂。直到當時,我才明白,何為相思**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長。那日氣象,至今繚繞在腦海中,細細咀嚼,總有酸甜浮在心頭。”
一個時候疇昔了,那封拜帖如泥沉大海般,再無任何的動靜。
自古雄主那一個不是在大風大浪,親情絕情中掙紮過、躊躇過?
薑塵神采安靜,彷彿早已推測了甚麼,平平道﹕“易寒兄,枉我之前那般待你,想在『閒來庭』,你我把杯暢談,細聲笑語,大家皆覺得,你我乃是數十年的老友,我誠懇待你,想要與天下豪傑交友,可你呢?立於我薑氏門前,想要與我對戰,所謂何故?”
一口口烏黑的炮口,對準了他的身材,蕭易寒一旦稍有異動,那便是萬箭齊發,床弩破天,火炮轟鳴的局麵,洞虛強者也要重傷殘廢。
衝冠一怒為紅顏,此乃大家樂道的雅事,大家心生神馳,為一紅顏知己,動起火,出脫手,男人稱其風騷,女子心生戀慕。
薑氏要名聲,一種保持他們王謝望族、德高望重的“必須名聲”!
“易寒兄,不過半日不見,你竟實施承諾,親身回訪,之前稍有擔擱,是鄙人的不是,切勿怪。”薑氏大太子朗聲長笑,霹雷一聲,大門暴露了一條裂縫,噴吐出大量的瑞霞。
砰!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