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文請他入坐,丫環巧雲奉上香茗便退了下去。
窗外的小水池裡,蟬鳴蛙叫聲不斷於耳。
那道長笑道:“貧道姓劉名基,字伯溫,號青田。”
“是,少爺。”李東應了聲便出去了。
這時,李東已經從外邊,把李明珊說的那位羽士帶過來了。李東走到門口便停下,隻把那羽士請了出去。
不等李修文發問,劉伯溫便接著道:“貧門路過此地,感到到天機的氣味,是以纔會找上你,現在見了你,便知我所料不差。”
他震驚了!怔了怔,一股狼籍的影象向他腦海裡囊括而來:李家宗子,李修文,字衡之,開封府諸生,年方弱冠,文采不凡......
他發明本身竟然來到了明朝崇禎九年,占有了李修文的身材,擔當了他的統統,成為一個大族少爺。現在本身就這麼分開,分開了阿誰餬口過二十多年的處所,父母必然以為本身已經死了,非常的悲傷吧?唉,真馳念他們,可惜,卻回不去了。
此時,李修文正在給畫作著色。
“道長所言當真?”
現在他來到這裡有幾天了。在這個冇有電腦、手機、電視等高科技產品的期間,便隻能與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為伴了。
李修文驚奇不已,當場便有些失態,差點打翻手裡的茶杯。這也難怪,劉伯溫是明朝建國功臣,到現在都多少年了,他竟然還活著?麵前這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羽士,任誰都難以設想,他是活了幾百歲的老妖怪。
此人,便是李修文。隻是此修文非彼修文,此修文現在具有兩世影象。精確的說,他來自三百多年後,本是個方纔步入的小職員,過著朝九晚五的上班族餬口。
李修文點頭苦笑,這mm總像個長不大的孩子,當然,放在現在來講,確切還冇成年呢。
夏季、午後。
大明崇禎九年,皇太極在瀋陽稱帝,改國號為大清。同年,叛逆兵首級闖王高迎祥敗北被殺,李自成代為闖王。
“是,又不是。”
“恰是,貧道本日為你而來。”劉伯溫對他的失態並不感到奇特。
“不熟諳?哦......我曉得了,必然是你對人家一見鐘情,念念不忘了吧?嘻嘻。”
“是啊,像是找大哥你的......咦,這是誰家蜜斯?”
李修文說著,對中間的書童叮嚀:“李東,去請道長出去。”
“為我而來?道長,彷彿我冇見過你吧?”李修文聽了納罕不已。
“當真!”
“唉!貧道苦修多年,一向冇法參透天機。罷了罷了.......”
李修文回身,隻見那道長身穿一襲青色道袍,兩鬢有些稀少的白髮,麵相看起來隻要四十出頭的年紀。不過他的端倪有神,目光通俗中透著睿智。
李修文自知瞞不過這老道,便也冇有否定,簡樸地給他講了本身的古怪經曆,對於本身如何到來,他卻冇法說清楚。
卻聽門外有女子輕喚:“大哥,大哥,門外有個羽士上門!”
李修文拱手作了個揖,衝動不已。兩年前,李修文考上了秀才後,俄然昏倒,開端並不正視,隻當是過分頹廢而至。厥後身材每況愈下,才找大夫看病,大夫們確診為寒症,卻又都束手無策。厥後身材卻越來越衰弱,四周尋醫而無果,也是以擔擱了科考。
“可否奉告貧道,你如何來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