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恭枵愣了愣,他聽得出來,這詞應當是隻要一半。可他等了半晌,李修文卻冇有再次出聲。他不由得出聲扣問。
“但說無妨!此處隻要你我二人,你的話,不會有第三小我聽到!”
朱紹燁忙先容道:“父王!這位是李修文,開封府的諸生,也是孩兒的朋友。本日是孩兒邀他過來的。”
朱恭枵有些意猶未儘,卻也冇籌算難堪李修文。便笑道:“罷了!人間之事老是難以儘善儘美,想必天意如此,本王就不強求於你了。”
朱紹燁聽完,沉默很久纔開口道:“這幾日王兄見我時,眼神非常不善。我想,他定然是恨極了我。”
正額頭冒汗之際,李修文俄然想到了一首詞來,且這詞是清朝的納蘭容若所作,他們是必定冇聽過的。
朱紹燁緩緩點了點頭,仍然是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樣。忽而問道:“衡之所求之利,又是甚麼?”
朱紹燁等了一會,聽不到他的答覆,轉過身來,看著他笑道:“如何?你連句至心話,都不肯奉告我麼?”
李修文暗道不妙,硬著頭皮說道:“小生鄙人,那詞隻是即興所作,怕是難登風雅之堂,看不敢在王爺麵前獻醜。”
朱懷玉持續說道:“那是!他那天還作了首甚麼詩詞來著。唔......我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