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甚麼處所?”田農襄問道。
既然是座宅兆,老祖帶他乾甚麼來了?田農襄大為迷惑,莫非所謂的無字碑藏在這裡邊?但是老祖冇再開口,緩緩地向裡走去,唯有輕微的腳步聲和斷斷續續的滴水聲在耳畔響起,顯得此地愈發沉寂陰沉。
隻是一個殘碑,莫非真有族人們所說的那麼奇異?他仰著小臉,悄悄地撫著上半段石碑,問道:“這該如何臨摹?”
此時老祖也正看著他,“此碑出於上古大能之手,據聞上古大戰時,下半部被震斷而丟失,唯留上半部於我族。”
老祖拉他起來,伸手摸著他的腦袋,“無字碑乃我族至上之物,本日起,你可要好生臨摹。上有帝尊護佑,下有全族惦記,不成懶惰。”
老祖嚴厲地盯著他,“你本無修為,臨摹此碑算得你修行的起點。修行,乃逆天之路,要想在這條路上走得遠些,就得斷了強求之念。”
一時候,田農襄瞭解了老祖的言外之意,記得幾個月前,族長也曾與他說過類似的話。他不明白這些能報酬何會如此看重本身,心中徒然沉重,似有無形之力向他擠來,令他喘不過氣。他重重地點了點頭,“我不強求便是。”
又是一段沉默以後,老祖長歎一聲,彷彿做了一個首要的決定,“好生臨摹吧,把帝丘田農綁在你身上,於你不公。”
約莫穿行了半個時候後,才走到一個洞口前。這的確是個迷宮。田農襄暗想著四下張望,途徑何止千萬,若非有老祖帶著,非陷這溶洞中不成。
“這個是……”田農襄驚奇地看向老祖。
老祖把他放到地上,一邊將火把插在牆壁上一邊答道:“帝尊的一縷神識,你應當拜見。”
這是一個溶洞,怪石林立,粗大的鐘乳石倒懸在頭頂,有些處所乃至接連著空中。洞府很大,可被鐘乳石豆割成無數條狹長的窄道。出去後,老祖乾脆抱起他,掌著火把,朝著一條窄道謹慎翼翼地向裡走去。
老祖盯他很久,再一次感覺這孩子很特彆,很有主意,恰是以也讓他愈發地擔憂。內心暗自遲疑,一時不知該不該讓這孩子臨摹無字碑。如若這小傢夥真的強行破解而隕落,平白喪失了個好苗子,過分可惜。
田農襄暗鬆一口氣,你不走就好,若把本身一小我留這裡陪那口石棺,想想都感覺不是個滋味。
很久以後,老祖欣然道:“可知你於帝丘田農的意義?”
“跪下!”老祖喝道。
“帝尊沉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