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嘛?”我純屬好玩的學著大錘的腔調,大錘不解的看了我一眼。
接著曹操先容起他的那一乾將領來。今晚來赴宴的大將實在很多,像張郃,徐晃,夏侯淵。夏侯惇、曹洪,許褚、張遼,荀攸、蔣乾一班謀士。
滿屋飄香,根基以肉為主。對於幾個月來麵有菜色的我們,這更加的是個引誘。
錘子狗一樣趴在桌子上,他的整張臉埋在了肉盆中看不見了。
“嘭!”的一聲,夏侯淵拍起桌子跳了起來。
“猖獗!古來皆是臣麵君,豈有君見臣之理。”諒解我健忘說這話的那位大將叫甚麼了。
“夏將軍見教的是。隻是不知陛下本來在長安,又何來許昌?”本來剛說話的是夏侯淵。(注:此時許昌應叫許縣,曹丕後改成許昌。此處小說不做註釋,扔讚成昌。)
冇錯,我有衣服了。這是剛換上冇多久。好歹我一個劉備賬下謀士,要去麵聖的使者。總不能隻穿戴一條褲衩的使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