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該如何辦?
“九娘子落了一回水,象變了小我,向來冇這麼靈巧過!”蘇葉一邊倒湯水,一邊笑道。
“自從落了回水,九娘子象是一下子長大了,懂事的不得了!”蘇葉看著李文山懷裡的李夏嘖嘖讚歎。
阿爹入獄後,代阿爹做了縣令的,是縣尉吳有光,吳有光就此踏出了由吏入官的第一步,兩年後,吳有光調任定海縣,這一任以後就升了知府,再以後……蘇貴妃死了,吳有光查出貪墨,死在獄中。
“好啊!有甚麼話?說吧!”李文山一屁股坐在李夏麵前,笑容光輝。
“我是說:我活過一回,死了,又還魂返來了。”李夏一隻手揪著五哥的耳朵,嘴貼上去,一字一句。
阿爹當時的刑名師爺卜懷義和賦稅師爺陸有德是郎舅,又有前科,這樁案子,他們兩個不管如何脫不開乾係,可這兩個師爺,在阿爹入獄後,一前一後返鄉,一前一後翻船淹死了……
“嗯!嗯?甚麼?甚麼叫……”李文山話冇說完,李夏的胖手就塞進了他嘴裡,“彆叫!不能讓彆人聽到!”
李夏窩在姐姐懷裡,捏著點心一點點啃著,看著蘇葉笑著說著清算著六哥一邊吃一邊掉的點心渣,看著五哥揉著六哥的頭,看著象極了皇上的六哥一邊吃點心,一邊往外推著五哥的手,內心有多暖和,就有多酸楚。
繼子有個同母mm,抱著一包物證闖到憲司衙門喊冤,憲司接結案子,查下來竟是繼母虐死媳婦,栽贓繼子,提審繼母,剛上刑繼母就招認了,供出往縣衙送過五百兩現銀,阿爹就下了獄。
她調了阿爹在任一年多的統統卷宗、帳冊,讓人盤問了好幾遍,本身也看了很多遍,除了這一樁案子,彆的,賦稅賦稅、勞役公案,件件潔淨的好象水洗過普通……
李夏細細回想著那些卷宗。
疇前的悲劇……再看一遍麼?這一回,她如何看得下去?
到了船頭船麵上,李夏拍了拍哥哥的臉,“五哥,你把我放下來發言。”
“把鬥蓬穿上。”李冬站起來,拿了棉鬥蓬給李夏裹好,又叮嚀道:“就站在船麵中間,讓五哥抱著你,彆調皮。”
那場官司在她做了太後以後,派人細心查對過。
………………
“我包管穩定跑,要不你抱著我也行。”李夏建議,“非常非常首要的事,必然獲得船麵上說!”
李文山被她這句話嗆著了,“咳咳……咳!好好!我蹲下,蹲下了,說吧!”李文山蹲下,將李夏圈在懷裡,一臉無法的看著她。
第二天吃了早餐,李夏拉著李文山,抬頭看著他,“五哥,我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