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沙發上睡覺的韓忠現在正在夢中大殺四方,操控著趙信可謂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哎呦我去,一大早就讓爺看如許血腥的場麵,那哥們腦袋上噴的是雞血吧。”
“・・・・・・”
5、4、3、2、1。
一名身穿玄色西裝,騎著電動車的女性被中間一名渾身是血的白叟撲倒,全部頭都埋進女性脖頸出,鮮血噗噗的往外飆,西裝女狠惡的掙紮,可於事無補。
一點寒芒先至,隨後槍出如龍。
“美國大片也冇有如許逼真的殊效吧,你看看,全部腦袋,紅的白的,嘔!!”
“蛇精病,還喪屍,電影看多了吧,也能夠是主播玩創意呢,比來甚麼樣的直播都有,有人直播用飯,有人直播田野求生,另有人直播造人呢,當真是感冒敗俗,不過我喜好。這主播直播喪屍,還真彆說,幾隻喪屍殊效扮裝還是能夠打8分的,另有這拍攝結果,高清啊。”
“如何回事?我這纔剛開啟錄相服從呢,如何就結束了,說好的三英戰呂布呢?”韓忠放動手機,吐槽道。
韓忠也不慢,單身20年的手速可不是蓋的,順手抄起中間的機器鍵盤,用儘儘力由下往上,狠狠一掃。
韓忠走到窗前朝外看了看,不曉得甚麼時候,內裡已經亂做一團,固然是淩晨,這裡又地處偏僻,但馬路上仍然有一些趕去上班的行人。
第三人是一名身材嬌小的女性,應當是網吧的收銀員,她的形象還算普通,除了膚色慘白外,還算個‘正凡人’。
‘啪!碰!’
直播間裡由本來的兩個觀眾變成了五個。
汽車喇叭聲,呼救聲,爆炸聲從內裡傳了出去。
固然早上的人氣低,但當《季世直播》的房間呈現在平台時,偶爾也會有一些零散的觀眾順手點開直播間,這些都是一些醬油黨。
“對對對,要不是看在那哥們腦袋飆血,演技不錯的份上,我早走了。另有,要真是喪屍的話,如何不進犯他,還任有他在那拿著電話嘰嘰歪歪啊,就算是假的,也應當做做模樣,一邊被喪屍進犯一邊打電話求救啊,演戲都不會,還當主播,歸去餵奶去吧。”
特彆是那網管,這一吼,腦袋上的那道裂縫中嗖的一道血箭射在了烏黑的牆壁上,讓烏黑的牆壁染上了一層殷紅,明顯是某根血管爆裂,讓這場景顯得有些滲人。
啊!救救我!救我!
很快,樓梯口處的顯現器,鼠標鍵盤被他都扔了下去,那人雙手抓了個空,發明能夠扔的東西都被他扔完了,頓時急了,回身撒腿就跑。
馬路上到處可見追逐的人群,或一人追著幾人跑,又或幾人追著一人跑,亂糟糟的。
很快,樓梯口處便傳來了幾道嘶吼聲。
另有這叫‘牛逼’牌的機器鍵盤,質量公然硬氣,除了上麵的按鍵被砸禿瓢了,全部框架也就一點變形罷了,鐵的。
性彆:男
接著三道身影便擁堵著爬了上來。
冇過量久,兩個醬油黨點進了《季世直播》的房間。
隻見那‘收銀員’全部下巴都被機器鍵盤給扇裂開了,身軀都被重力給扇倒在地。
“已報警,坐等主播吃花生米。”
春秋:20
一名方纔進直播間的觀眾頓時大喊。
這時,一道慌鎮靜張的身影從樓下跑了上來,發瘋似的端起中間的一台32寸液晶顯現器,就往樓下砸去,一邊砸,一邊還猖獗的大呼‘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