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把音量調到最大,還想聽聽林堅是不是還在說甚麼,隻可惜林堅的信號越來越弱,初雪隻是勉強聽到了一個詞“校服”。
成果忙活了半天,初雪用儘了滿身力量,手舞足蹈又跳又喊的,卻冇有任何evp的跡象。看來還是得在東操場,信號纔會最激烈。
“小李子,今晚連夜加班,我們得好好聽聽林堅的灌音,一向到聽出個花樣為止!”初雪捋了捋狼籍的頭髮,“開端吧!”
“枕,枕頭!”初雪冇抱多大但願,隻是抱著嚐嚐看的心態批示胡樂典和瘦子。因為時候未幾,另有催命似的撞門聲,就如同那天接聽胡樂典電話時,耳邊另有催命似的公司之歌的騷擾一樣,初雪已經方寸大亂,聲嘶力竭地大呼著“枕頭!”
“雪姐,我彷彿聽到了幾個字,應當說是猜到了幾個字,”李悟摘下耳麥,揉著耳朵不肯定地說,“彷彿有‘拖’和‘吊’這兩個字,我想,應當是‘拖遝’和‘懸吊’的意義吧。”
“冇錯,但是陸梓豐到底是把林堅給拖去了那裡了呢?一所大學,有甚麼處所藏屍身是最安然的,能夠長時候不被人發明呢?”李悟撓著頭,“最關頭的,這個處所還是能夠把屍身懸吊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