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朔第一次見其這般打扮,忍俊不由,因而拱手作揖道:
因而相互嬉鬨,來到江城依傍的山間。
得了聶諾諾略為敬愛的威脅後,薑朔不至於丟下她,因而在靈塾門前石墩上坐了又站、站了又蹲,百無聊賴地等了將近一時候,思疑是否被放了鴿子時,聶諾諾才姍姍來遲。
薑朔吃痛地抱著腳,跳將到一旁,在一個石墩子上一邊揉搓腳尖一邊咧嘴笑著,偶爾調戲一下嬌俏少女倒是得趣得緊。
薑朔揣摩著入定了半日,吃過午餐,身上正有精力,該去活動活動筋骨了。
看到天氣尚早,薑朔遂在岩石上架起柴堆,而後用兩塊黑石塊撞擊撲滅,火候適中後,把洗淨的兔子架上去,烤將起來。
“比及睡前再把草藥洗去,明日紅痕便消了,歸去後,用熱水泡泡腳,明日不至於過分酸累。”
下山的路途是輕鬆的,一個下午的收成亦是頗豐,共收成一隻山兔,四隻野雞!
“某正缺一砍柴小廝,不若添作我家書童,儘管做工不管食宿。”
薑朔特地叮嚀了些許上山的重視事項,又拿出一捧不著名的木葉,用手心搓了,塗抹在身上,以防蟲蛇。聶諾諾見了,亦照做。
“但是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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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你。”
顛末艱苦卓絕的儘力,統統圈套一一安插無缺,二人尋了一處陰涼好去處,納起涼來,坐等獵物中計。
“大蜜斯我們這是進山,山路坑坑窪窪峻峭崎嶇,何況枝葉繁多,一根小樹枝就能把你這身仙女裙撐起傘來,到時候虧損的可不是我。”
對方一改平常時端莊娟秀的裙褥打扮,著了一件半袖短衫,暴露半截藕臂,裙子換作綁腿長褲,柳腰束起,又紮了翹辮,倒是像一清秀小廝打扮,不知是順了家中哪個丫環奴婢的衣裝穿在身上。縱是如此,看起來亦比薑朔的粗布麻衣麵子。
“上山很累的窩。”
“走啊,我們快解纜抓野雞!”
而此時再去石礦做活顯得遲了些,下午陽光最盛,半日下來汗流浹背不說,亦得不到幾個銀錢。
“我不累。”聶諾諾嘴硬。
天上白雲漂泊,山間偶有野鳥飛過,太陽垂垂落下去了。
初見時,薑朔幾乎認不出來。
抹上山間香料後,不久便肉香四溢。
不過有人歡樂有人厭。
薑朔臉皮厚,說著些冇臉冇皮的葷話。
又過了幾日,這天,先生上完早課後,書童找到先生,說有老友尋訪。先生遂斥逐門生,隻是叮嚀悉心學習,不成懶惰,就回家會友去了。
“討打!”
這時,薑朔用竹節盛來山間甘冽的泉水,一口氣喝下肚,一起上的暑氣疲累頓時消弭了大半。
“年方二八,未曾有人做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