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麼早乾嗎啊?有甚麼會好開的,我當了那麼多年的敬老院院長,向來冇開過一個會,敬老院不也好好的,冇出甚麼事嗎?以是我說,這開會啊,就是瞎基巴扯淡”王德輝點了一根菸,翹著二郎腿,看都冇看王文超一眼說著。
其他的統統人都看好戲似的看著王文超,他們現在就像看一看這個年青的院長到底有冇有本事,這也好作為他們今後事情的一個標準。
然後王文超又望著王德輝說道:“看在你是第一次犯又冇有看過這些軌製的份上,此次我就不罰你了,隻要你跟大師夥道個歉。因為你一小我,讓我們這麼多人在這裡等著,讓你道個歉不為過吧?”。王文超要的是一個殺雞給猴看的結果,很明顯,現在結果已經達到了,因為他感受的出,現在大師看本身的眼神內裡多了些畏敬。以是,目標既然達到了,本身也就冇需求再拿王德輝如何樣了,算是給他一個台階下。
王文超一向都冷眼看著,明顯,這個王德輝是並冇有把本身放在眼裡。而實際上也確切如此,在幾個月之前,王德輝還是王文超的頂頭下屬,而俄然一下,兩小我的位置就調轉了個,現在王文超成了他的頂頭下屬了,並且,這兩個頂頭下屬的分量還完整不一樣。王德輝當院長的時候,對於王文超來講,他第一管不了本身的人為福利,二管不著本身的人事變更。以是,阿誰院長也就隻是個安排。而現在的王文超卻完整不一樣,要曉得,全部敬老院的統統事情都在他的統領範圍以內。
“王文超,你敢?”王德輝臉都綠了,顫抖著指著王文超。
“王文超,你給我說話謹慎點,你算個甚麼東西?彆覺得你當個院長就了不起了,你當個院長又能拿我如何樣?老子明天就早退了,如何滴?”王德輝直接拍著桌子站起來指著王文超說道。他明天過早就想好了要給王文超尷尬了,如果不給王文超一點尷尬他這大半年的窩囊氣算是白受了。
“我為甚麼不敢?你上班早退,違法了規章軌製,這有甚麼好不敢的?當然,你能夠去下級帶領那告我,奉告帶領,說你上班早退我扣你人為。去啊?對了,忘了給大師看了,這是通過鎮內裡帶領批閱考覈過的敬老院平常事情軌製和一些獎罰辦法。每人一份,大師都好都雅看。來,李管帳,你幫手給大師發一下”王文超說著就把早就籌辦好的那一疊規章軌製檔案遞給了一旁坐著的李管帳。
而就在這個時候,卻見到王德輝一步一搖的走進集會室,直接在一個空位上坐下,他彷彿並冇成心識到本身早退了的這回事。
“是嗎?我確切不能拿你如何樣,我一不能罵你,而不能打你,對不對?不過有一點你能夠不是很清楚,那就是這個敬老院與之前的敬老院不一樣,現在的這個敬老院統統的人事和財務都是與原民政辦分開的,也就是說,你們這些人的人為福利和人事變更都是我說了算的。既然你說我動不了你,那我明天動你一下試一試。因為王德輝上班早退,以是,從這個月的人為內裡扣除三百塊作為獎懲。”王文超淡淡地說著,然後直接拿出一支筆在紙上寫著便條,隨後簽好字遞給從財務所那邊調過來的一個財務道:“李管帳,把這個收好,下個月發人為的時候直接從他人為內裡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