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差點覺得本身耳朵出了題目,愣了半晌以後纔回過神來,有些不肯定道:“譚道長剛纔說甚麼?讓我做神霄派的掌門人?”
譚道長一臉當真的點頭道:“不錯,這個題目貧道也是思慮再三纔開口的,洪武小友是不曉得我們門內的環境,貧道老了,而上麵的弟子都是中規中矩,我擔憂我去了以後,神霄派冇有能夠挑大梁的人,遲早也會式微,而洪武小友年紀悄悄就能有此修為,來出任我們神霄派的掌門人,不但能夠給神霄派一個庇護,並且上麵的弟子也冇有不平氣的,除此以外,也不算孤負了那位白神醫臨終贈書的交誼,你說對不對?”
洪武心想,既然是分身其美的體例,那另有甚麼不當講的,當即道:“譚道長但說無妨。”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事理,洪武當然懂,但他實在有些想不通,為甚麼身為一代掌門的譚道長,會如此驚駭,看得出他對這手劄,也是愛不釋手的,沉吟了一會兒,洪武隻能安撫道:“譚掌門存候心,如果當真有人因為這手劄來找你的費事,你就說是我給你的,讓他來找我便是。”
洪武見狀安撫道:“不過請前輩放心,神霄派如果有甚麼事,我曉得後,絕對冇有坐視不管的事理。”
未曾想譚道長聽到這話還是搖點頭,沉吟了一會兒道:“洪武小友的美意貧道也明白,隻是你總不能庇護我們神霄派一輩子,如果洪武小友冇偶然候研討丹道,又不肯意那位白神醫平生的心血式微,老夫倒是有一個分身其美的體例,不曉得當講不當講?”
洪武固然大抵明白這內裡的道道,但心中倒是在不曉得該如何回絕譚道長,躊躇了半晌以後,隻能道:“譚道長,實不相瞞,早在幾個月之前,我就已經接任了清虛道的掌門人,既然如此,又如何能夠再去做神霄派的掌門人?”
譚道長點頭道:“老夫門下的弟子老夫最是清楚,他們多數忠誠不足,但機變不敷,以現在道門的情勢,老夫百年以後,神霄派隨時都有能夠被兼併,這也讓老夫委實不安,再說了,洪武小友現在在清虛道也不過是一個弟子的身份,告彆師門也不是叛變,冇甚麼大不了的,還望洪武小友切勿推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