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莊的女人大多用罈子來煉蠱,普通的巫有那種黑罈子,小修家裡養了很多如許的蠱蟲,而麵前這類龐大的擺攤子,倒是第一次見到。
火勢剛燃燒起來,天氣俄然大變,雷聲滾滾,電閃雷鳴。一道明晃晃的閃電俄然射了下來,正中了那帳子上,頓時,真火變成熊熊烈火,燒的更加暢旺起來。
寧波驚奇道:“看,連老天爺都要滅了它,這害人的東西,呸!”
“快走!”我一把拉住寧波,使出清風咒,飛奔出了帳子。
我卻冇有寧波這麼悲觀,過了一會兒,那些螞蟻也冇有出來,它們隻是不斷在帳子裡亂轉,除了老妖婆的屍身,也冇有吃其他東西。
實在這傷口不算大,綠豆般大小,寧波卻說疼痛非常,就彷彿拿把鈍刀砍了一下似的,連骨頭都要斷了。
活著的老妖婆巫術了得,我和寧波吃了很多虧,以是剛一見到,寧波內心是有點冇底氣的。現在一脫手才發明,這婆子就會使出一股蠻力,甚麼巫術也冇有了,寧波天然欣喜萬分。
我大呼一聲不好,將寧波一推,回身就往外跑。可現在帳子的四周已經充滿了螞蟻,腳下也是,幾步下去就被踩的撲哧撲哧作響。
又或者,連死人也不吃,不過是老妖婆使了甚麼巫法,硬是要用本身的身材來豢養這些螞蟻,她養出這些螞蟻不該該為了吃人,應當是一種蠱。
“蠱?”寧波神采大變,看著他受傷的處所,“你是說,我中了蠱毒了?”
寧波轉頭看我:“咋了?你是擔憂那老妖婆冇死?她是不是藏在暗處?”
“嗯,你謹慎點啊,不被那東西嚇死,也得被這臭氣臭死!”我冇理睬他,臭味我們聞的多了,當初在山上,發明天降虎屍身的時候,還不是被臭的眼冒金星?
這帳子雖大,但統共就這麼一間,前後也冇有可藏人的處所。再者說,老妖婆的星象已經寂滅,她不成能還活著。
我道:“我是說,它們不吃活人!”
寧波吃力的喊了一聲:“她,她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啊!”
我吸吸鼻子,確切有一股說不清的味道,還挺好聞。擺佈看了看,並冇有收回香吻的物體。
我道:“她已經死了,巫術是冇有了,可這婆子實在惡毒,身後竟然也要用本身的屍身來養蠱。”
這罈子像是用蠟油封住,弄得嚴絲合縫。寧波先將那一層蠟油刮下來,然後將鐵鏟伸出來,開端撬開壇蓋。
既然冇有彆的體例,隻能這麼著了!我催動真氣,撲滅一記真火,射入了帳子。
我的話剛說了一半,就見被寧波踢飛出去的老妖婆的屍身,已經所剩無幾了。擦,眨眼的工夫,她身上爬滿了黑螞蟻,它們正一口一口的大快朵頤,吃著老妖婆的骨肉。
我使出一道真氣,催動火苗,將腳下的螞蟻一點,轟的一聲,火力極旺,竟然比澆了火油還好使!
跟著它的行動,那上麵的螞蟻被抖落潔淨,暴露了真身。我和寧波嗔目結舌的看著麵前這物,隻聽寧波高低牙齒打鬥間,擠出了幾個字:“是老妖婆!”
說話間,寧波又是一腳,接連踩死了好幾隻。
“行了你彆踩了,這些螞蟻還冇養成,天然冇那麼短長,萬一給它養成了……”
我扶寧波坐了下來,看著帳子有點憂愁,寧波道:“完了完了,我肇事了,這下,統統人都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