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個顫抖,硬著頭皮轉移話題:“南哥到底出了啥事?嫂子如何了?”
我感覺本身真不是個東西,我哥就連娶媳婦都是為了我考慮,而我卻一向迷戀著嫂子,乃至對他生出了痛恨,他纔是阿誰最愛我的人啊!我哥也發覺到我的情感,摸了摸我的頭,說道:“實話跟你說,之前我真冇喜好過你嫂子,特彆是她一向冇有身,讓我還挺討厭她的,可分開的這段時候,我才發明本身能夠風俗了咱哥倆的餬口裡頭多了個女人,內心頭不曉得啥時候已經有了她的影子。”
斷絕乾係?固然曉得是假的,但我還是本能的順從,但是明智奉告我,我應當聽他的,因而點了點頭:“好。”
我聽到這,忍不住問了句:“那你為甚麼要跟嫂子仳離?”
南哥目光變得通俗起來:“沐妍跟你說的冇錯,我獲咎了一些人,在海內待不下去了,必必要去外洋躲過這陣風聲,但是你跟你嫂子還在這邊,我不能把你們帶著跟我過那種心驚肉跳的日子,以是我想要跟你嫂子仳離,讓你對我絕望,然後劃清邊界,隻要如許,那些人才能夠放過你們。”
門大開著,我徑直走了出來,一股子煙味差點冇把我嗆出來,南哥就在沙發上坐著,手上拿著一根菸,茶幾上的菸灰缸早就裝滿了,瞥見我來了,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站了起來:“你最後一次見你嫂子是甚麼時候?”
他一站起來我就瞥見他左手臂上纏著的紗布了,還模糊透著血跡,這跟沐妍說的一模一樣,莫非南哥真的有難言之隱?我忍不住問他手臂上的傷是如何回事?南哥搖了點頭嗎,說不首要,還是讓我交代嫂子的下落。我曉得環境不對,也不敢廢話,一五一十的把我曉得的都跟他說了,南哥聽完氣得一腳踹在茶幾上,收回咚的巨響,滿樓道都是他的吼怒聲:“屁的回孃家!你嫂子哪來的孃家!”
我鬆了一口氣,趕緊跟他說感謝,我拉著沐妍往外走,兩小我都下認識的加快腳步,前麵的徐陽一個勁的喊讓我們慢點,走到有人的處所,我才放下心來,看著沐妍說道:“那夥人你也瞥見了,不是啥好人,你如果不想再跟他們打交道,就聽我話。”
南哥握緊了拳頭:“我不久之前接到了一個電話,說你嫂子在他們手上,本來我還不肯定,但聽你說完,我已經必定了,你嫂子真的落到那群人手上了!”
南哥的話就像是一道雷霆在我腦海中炸響,我暈乎乎的,就跟喝醉酒似得,過了半天賦大呼了一聲,我拉著南哥說道:“我們報警吧!”
不過最後疤臉哥也冇說甚麼,他嘴角掛著一絲莫名的笑容:“行,歸正你給錢我辦事,這丫頭你領走。”
我偷偷摸出二百塊錢和我家裡頭的鑰匙塞給徐陽,跟他說就把沐妍弄到我家裡頭就行了,我入夜之前必定返來。看在錢的份上,徐陽也就承諾了,我們兩疇昔把這事跟疤臉哥說了說,他較著不太樂意,凶惡的瞪著我,彷彿是發明瞭我對他不放心,他這模樣讓我內心頭七上八下的,沐妍也驚駭,下認識的拽著我的衣角。
我啊了一聲,思惟完整的混亂了,南哥宣泄似得把茶幾上的果盤菸灰缸甚麼的全都丟了出去,才壓抑著火氣說道:“我跟你嫂子結婚也幾年了,你啥時候見到她回過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