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來我聽多了慫包,廢料等貶義的稱呼,耳釘男是第一個喊我緣哥的,明顯曉得他不懷美意,但我心中仍然有暖流湧過,我點了點頭,跟他說好說,然後看向徐陽,已經給了錢,我很擔憂他會臨時變卦。
徐陽把我的手掰開,搬了個板凳坐下說道:“疤臉哥醒過來以後,的確對你恨之入骨,不止一次說要弄死你,不過他最惦記的,還是沐妍……我感受疤臉哥能夠心機有點題目,越得不到的他越想獲得,就在明天,他跟我說,他必然要把沐妍這丫頭弄到手,哪怕再次入獄,也必必要乾!”
徐陽看了看時候,笑著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白拿你錢的,現在我們就行動。”
聽到了一個讓人驚駭的名字,我下認識的打了個寒噤,拽著他的手也鬆動了很多:“你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