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驚駭的模樣倒是很像真的,隻是不知小丫頭剛纔的一番話究竟是真是假。乾隆眯起雙眼,打量著蕭燕惶恐不安的模樣,心中暗自猜想著蕭燕心中真正的設法,因而又換了一種問法,“燕兒不肯答覆這個題目也就罷了,朕不再問你便是,燕兒隻需求答覆朕彆的一個題目便好。”
乾隆卻含笑道:“小丫頭不必擔憂。有身滿三個月的婦人,也是能夠行房的。朕一會兒輕一些便是,必不會傷到你和孩子們的。”
乾隆低聲輕笑幾聲,矯捷的手指三五下便挑開了蕭燕方纔操心繫好的盤扣,將水藍色的絲綢寢衣退到肩膀以下,鬆鬆垮垮的掛在蕭燕的手臂上,鋒利的鳳眸因為麵前誘人的美景微微眯起,幾近有些迫不及待的低下頭去,吻上了心儀已久的蜜桃,很快便將懷中的才子挑逗得軟成了一灘春*水。
乾隆望著蕭燕迷惑不解的目光,隻感覺調*教懷中這個純白如紙的小白兔一樣的小女人是一件極其風趣的事情,薄唇微揚,噙著一抹嘲弄的含笑,含混的咬了咬蕭燕白淨的耳垂兒,“燕兒彆急,這一次,朕與你一起試一個有些不一樣的姿式。固然朕一貫愛好身居上位,但是,偶爾鳳在上,也彆有一番情味。燕兒放心,有清閒椅作為助力,燕兒即便懷有身孕,也不必過分辛苦,便可得趣……”
還來摸索我是吧?這另有完冇完了?大早晨的,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乾隆渣渣莫非不曉得,打攪妊婦就寢是一件很不品德的事情麼!蕭燕眼睛一轉,決定開端反擊,趁便逗弄逗弄乾隆,讓他也嘗一嘗萬般無法卻又無處宣泄的滋味。
再者,乾隆感覺與蕭燕歡好的滋味實在過分美好,就連有身之時行動壓抑的歡愉都彆有一番滋味,因而,即便得知蕭燕目前的身材狀況不宜再為他侍寢,乾隆也不肯招其他妃嬪姑息了事,仍然每隔兩三日便前去體和殿伴隨蕭燕,就算不能享用蕭燕美好的身子,也會將蕭燕攔在懷中對著一對兒已經開端分泌平淡的乳汁的蜜桃很有興趣的研討一番,竟也感覺非常滿足。
直到有一天,因為乾隆前夕縱情過分,惹得蕭燕竟然在有身七個多月的時候便產生了腹痛與宮縮的征象,因而,為蕭燕診脈的吳太醫紅著老臉,支支吾吾的提示乾隆如果蕭朱紫在有身的前期房事過量,則會輕易引發早產,對其腹中的兩個小阿哥大為倒黴。從那日今後,乾隆固然因為不能得享美人,而感到有些遺憾,但是為了兩個期盼已久的小阿哥,即便要乾隆臨時忍耐*,乾隆也感覺甘之如飴。
翌日淩晨,乾隆神清氣爽的分開儲秀宮,前去乾清宮插手大朝會,徒留蕭燕一人坐在打扮鏡前看著本身仍然有些紅腫刺痛的嘴唇生著悶氣。乾隆渣渣是屬小狗的嗎?每次都喜好對她咬來咬去!總有一天,她也要狠狠的咬返來!
蕭燕頓時被乾隆出人料想的題目刺激得睡意全無,心中暗罵乾隆凶險狡猾,竟然在她如此倦怠之時摸索於她,麵上卻假裝一副膽顫心驚的模樣,誠惶誠恐的答覆道:“皇上,婢妾固然入宮光陰尚短,卻也曉得後宮不得乾政的事理,又豈敢妄議國事呢?”
蕭燕想通此節,也便在乾隆的懷中放軟了身材,纖細的手臂乃至主動環上了乾隆的脖頸,香軟的小嘴亦主動的回吻著乾隆強勢霸道的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