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璜鋒利的視野在蕭燕身上逗留半晌,又緩緩移開,臉上帶著與春秋極其符合的獵奇之色,冇有引發任何人的重視,心中倒是暗自測度著蕭燕在他那位風騷花心的皇阿瑪心中的職位,同時感覺蕭燕這個比他僅僅年長三歲的少女竟然有本領勾住他的皇阿瑪,想來除了過人的仙顏與身姿以外,應當另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手腕。永璜想到此處,對男女之事一貫冇甚麼興趣的他俄然對今晚蕭燕會如何為乾隆侍寢感到有些獵奇。
因而,在中秋宴上,皇後富察凝秀隻是胡亂做了幾句詩,不求出彩、但求無錯便好。畢竟,她這個冇有嫡子傍身的皇後還需求太後的支撐。隻要她坐穩了後位,今後保養好了身子再為皇上生下一個安康的嫡子,那麼,將來的太子之位則必然是她兒子的囊中之物。
永璜不由想到跟著他年事見長,身邊服侍他的幾個春秋稍大一些的宮女也曾於暗裡無人之時向他表示過男女之事,千方百計的勾引他,想要爬上他的床,以求今後更大的繁華繁華。隻是他身為一個不受乾隆寵嬖的皇子,身邊宮女的色彩天然有限,決然冇法與乾隆的妃嬪相提並論,姿容更是不及麵貌冠絕後宮的蕭燕萬一。
太後對於乾隆寵嬖一個家世不顯、位份寒微的小常在倒是毫不在乎。
蕭燕站起家子,不安的昂首望了乾隆一眼,隨即快速的低下頭去,不美意義的輕聲解釋道:“皇上賜給婢妾的詩集,婢妾天然當真研習過,隻可惜婢妾資質癡頑,至今還未曾背下來一首詩詞。婢妾孤負了皇上的希冀,請皇上懲罰。”
乾隆話音剛落,在場的眾位妃嬪娘娘們皆有些變了色彩。
乾隆敞亮的鳳眸當中劃過一抹愉悅的笑意,右手悄悄敲擊著桌麵,緩緩言道:“既然蕭常在誠懇認錯,那麼朕便罰得輕一些好了。就罰……蕭常在今晚必然要背下來三首詞給朕聽,不然,就不準睡覺……朕會親身教誨監督,蕭常在可莫想偷懶……”
蕭燕瞥見婉朱紫對勁洋洋的笑容,內心卻湧起一陣不舒暢。乾隆渣渣公然討人厭,竟然和婉朱紫一起欺負她!公然是一條見著美女就心猿意馬的小渣龍!
婉朱紫陳夢蕾見蕭燕躲在一邊悶不吭聲,本來想要出言直接諷刺她幾句,但是思及乾隆和太後對蕭燕分歧平常的恩寵與正視,又將幾欲衝口而出的調侃咽回了肚子裡。
乾隆看了看皇後,微微一笑,“皇後故意了。蕭常在的確不錯,朕很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