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細嫩甜美的觸感令乾隆眯起雙眼,有力的手掌敏捷扣住蕭燕想要向後退去的小腦袋,主動的加深了剛纔這個讓他感受意猶未儘的吻,卻因為念著蕭燕唇瓣上的傷痕,冇有如同昔日裡普通霸道打劫,反而吻得非常纏綿,輕柔的行動令人感覺彷彿他懷中抱著的女子是貳心頭保重的珍寶。
乾隆看著麵前與宿世極其類似的一幕,卻冇有同意凝秀的要求。
乾隆目光微閃,臉上帶著一抹含混的含笑,伸脫手指悄悄點了點本身的薄唇,鋒利的視野緩緩掃過蕭燕猶帶傷痕的唇瓣,降落的聲音帶著幾分暗啞,卻顯得格外動聽,“如此,朕便要好都雅一看燕兒的誠意了。”
宮中諸位妃嬪娘娘們本來覺得在淑嬪坐月子期間,乾隆就算再愛好淑嬪那幅冠絕後宮的仙顏與年青嬌美的身子,也不成能在這個時候靠近淑嬪,還覺得本身終究有機遇為乾隆侍寢,實在費了很多心機策劃籌算了一番,卻冇想到乾隆竟然視宮中端方於無物,每夜都要禦駕親赴淑嬪居住的儲秀宮體和殿相伴,幾乎讓醋淹了東西六宮。
雪晴與雪鳶聞言,皆恭敬的向蕭燕施禮,“奴婢恭請淑嬪娘娘賜名。”
蕭燕心中暗罵乾隆無聊,麵上卻極其天然的顯出迷惑不解的神采,輕聲解釋道:“妾身天然是有誠懇的,隻不過,妾身癡頑,實在不明白皇上究竟想要妾身如何酬謝您。還請皇上明示,以免妾身曲解了皇上的企圖,反而惹得皇上活力。”
乾隆雙目一瞪,“你如許那裡算是冇有受傷?朕但是記得因為五阿哥和六阿哥的個頭過大,但是將你的產道都扯破了呢!”
蕭燕一愣,內心暗想莫非乾隆渣渣這個行動是想讓她主動親吻他的嘴唇麼?這個掌控欲極強的大男人甚麼時候竟也喜好女人主動了?
乾隆驚詫的望著蕭燕的背影,伸手摸了摸本身剛纔被蕭燕親吻的右臉,微微勾起唇角,點頭輕笑道:“這個奸刁的小丫頭……”
蕭燕撇了撇嘴,委曲的解釋道:“妾身並冇有混鬨。妾身隻是想要下地逛逛,有何不成?妾身又不是難產,出產之時又冇受甚麼傷,那裡需求在床上躺這麼久呢?皇上,您便準予妾身下地逛逛,在屋內活動活動吧!如此,還能讓身材規複得更快一些呢。整日裡躺在床上,就算是生龍活虎的好人也要被憋懷了呢!”
但是,身處大清後宮的蕭燕可不敢妄言剪頭髮。彆看她如何鬨騰著下地沐浴洗頭髮,乾隆都能容忍,但是如果她妄言要將長髮剪短,可就要觸怒乾隆了。
乾隆不但冇有見怪蕭燕無禮,反而滿不在乎的擺手道:“不過是一件寢衣罷了,朕再賠你幾件新的便是。”
乾隆看著蕭燕滿眼委曲的望著本身,不幸兮兮的模樣彷彿是一隻要求仆人顧恤心疼的小寵物普通,心中一動,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悄悄拍了拍蕭燕的頭以示安撫。“小丫頭稍安勿躁,這一個多月忍一忍也便疇昔了。其他生完孩子的婦人也都是如此坐月子的。”
宿世,乾隆六年仲春,在海朱紫柯裡葉特芝蘭為乾隆生下五阿哥今後,皇後富察凝秀也曾經這般向乾隆表達過想要將五阿哥留在身邊教養的心願。當時乾隆對凝秀印象尚好,視她為賢後,是以天然不會回絕凝秀的要求,並且晉封芝蘭為愉嬪作為賠償。
蕭燕頓時身子一僵,內心暗自慨歎乾隆渣渣公然是一個心大的。她但是已經有五六天冇洗頭髮了,固然她的髮質極好,不會出油,但是時候長不洗,頭髮也會逐步發乾,失了以往順滑的手感。特彆是頭皮更是癢得難受。就連她本身都不肯意碰本身的頭髮,冇想到乾隆竟然還摸得動手,實在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