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縝點了下頭:“從死者身上看來是找不到任何體例了,那就反過來,從凶手的身上尋線索吧。”
“正……恰是。”祝老闆謹慎翼翼地看了陸縝一眼,這才道:“小的記起來了,就在半來年前,那徐老闆曾跟我探聽過如何能弄到大量的磷粉,隻是小的存了些私心,但願他能來我店裡買貨,以是就冇有奉告他。”
陸縝點了下頭,這纔看向其他幾人:“你們可有相乾的線索能夠供應給本官麼?”
“來人!”陸縝當即衝外喊了一聲。
“嗬……你別隻盯著凶手的身份看,能夠換個角度,看他作案的伎倆,還不明白麼?”
“不錯,不管是磷粉還是石脂都不是普通人能弄到手的,隻要能清查到這些東西的泉源地點,那行凶之人天然無所遁形。我想這一點對我們錦衣衛來講並不算甚麼難事吧?”
幸虧,陸縝提到的這一點很特彆,以是倒也不難回想,過了半晌後,幾人就都點頭:“固然鄰近年節,但炮仗買賣遠還不好呢,我們也就勉強保持罷了,底子冇有甚麼大買賣上門來。至於磷粉,此物常日裡又冇甚麼用,天然更不會有人買入了。”
聽了這話,幾人是更加嚴峻了:“大人,我等可都是本本分分的販子,怎敢……怎會用這等手腕殺人呢?”
幾人茫然地點頭,而這時祝老闆又俄然低呼了一聲,讓陸縝心下一動,又看向了他:“如何?你又想起了甚麼麼?”
陸縝笑著看他退出,隨即神采又凝重了起來。這案子看似已經不難破了,可他總覺著事情遠冇有大要閃現出來的那麼簡樸。對方既然敢用這等驚世駭俗的手腕犯案,天然會防備到官府沿著這條線索往下查,隻不知他們的應對之法到底安在。
幾民氣說這可說不準,誰曉得那些鬼神內心到底是如何想的呢。但當了陸縝的麵,他們卻不好這麼說,隻能唯唯稱是,道一聲大人賢明,靜等其進一步的解釋。
“他叫徐同舟,也是個販子,家在北都城南……”見陸縝一副孔殷的模樣,祝老闆便顯得更加嚴峻了,從速把本身曉得的統統都道了出來。固然他與那徐老闆有些友情,但事涉凶殺大案,還與錦衣衛有了聯絡,天然是不敢為他坦白了。
此中五名販子都一臉茫然地看著他,明顯他們連石脂這個東西都冇有傳聞過,隻要一人,在聽到陸縝這一問後,較著遊移了一下。陸縝也敏捷將目光對準了他:“祝老闆,有甚麼話就說出來吧,可彆想在本官麵前有所坦白。”
聽了這話,幾名販子臉上的惶恐之色更甚,但在隨後過來的幾名錦衣衛的要求下,他們也隻能從命,乖乖地跟著他們分開。
“你們到底與此案有冇有牽涉,卻不是你們本身說了算的,得看你們的表示了。我來問你們,比來這幾個月裡,你們鋪子裡可有出售大量的磷粉,又或是含有磷粉的爆仗等物麼?不得坦白,你們也曉得我錦衣衛的手腕,隻要有所坦白,就必然能被查出來,到時候可就不是這麼問問了。”陸縝麵色寂然地問道。
看到這番動靜,幾名販子更是內心不安,遊移了一陣後,纔看向陸縝:“大人,我等已經把曉得的統統都說出來了,不知……”說著,滿臉的祈求與渴盼,明顯是但願陸縝能將本身放歸去了。
陸縝也冇有讓他們絕望,隻是道:“我錦衣衛一早就已查出這案子與鬼神無關,而是報酬。本日找你們前來,就是為的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