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但是他,其他跟著陸縝走到這裡的人也覺著有些奇特了,彷彿再往前去,就到宮家的大宅了,莫非他的目標是宮家?
見此,那朱家管事又有些嚴峻了起來,彆是這傢夥狗急跳牆,想要抨擊我們,這才隨便找了個藉口來此吧?就在他胡思亂想,心生警戒間,卻見前頭帶路的人俄然一回身,竟朝著與自家相反的方向而去,這就讓人更加感到有些古怪了。
但陸縝卻壓根冇有去理睬他的說辭,隻是看向了汪寧賢等人:“幾位大人,遵循你們的說法,是不是隻要鄙人能在這城裡找到一批和朱家一樣標記的麻袋糧食,又不是在他們的堆棧裡,就能證明之前的說法全不能建立了?”
“證明糧食不但隻要他朱家纔有。”陸縝說著,又踏前一步:“就有勞宮老闆帶我們去一趟你家的糧倉看看吧。”
姚乾等人聽了這話後,麵色更加陰沉起來,手乃至都搭到了腰畔隆起的刀柄之上。他們實在受不瞭如此委曲,自家都督更不能受此委曲,現在隻要陸縝一聲令下,他們便會毫不躊躇地脫手。歸正他們連周王府那兩百保護都能輕鬆擊潰,天然不會把這縣衙裡的人手當回子事兒了。
幾名官員相互對視了幾眼,固然曉得這麼一來本身與朱家有所勾搭的事情必定會被人所知,但事到現在也隻能照實說話了:“不錯,我們曾去過朱家的糧倉,那邊所存糧食用的麻袋確切與鄭先生你部下之人運進城裡的彆無二致,隻怕此中必定有些題目。”說完這話,丁樂幾個又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去。
“你……”宮塵氣得渾身發顫,轉眼又看到了汪寧賢等人,便求救似地叫道:“汪縣丞,你們縣衙怎能任由這等人在我府上胡來?”
尹湘目光一閃,便輕聲道:“應當不至於。這段時候他確切分開了滎澤,如何能夠曉得內幕呢。且跟著去看一看,便可知成果了。說不定他也不過是在虛張陣容。”話固然是這麼說的,但其內心也很有些忐忑,模糊發覺到這個叫鄭潞的販子遠比本身以是為的要難對於很多了。
隻要尹湘等幾人落到了最後,高超他們更是眼中閃動著一絲慌亂:“公子,他不會真能算出此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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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門子一看這架式,就曉得本身是攔不住麵前這些人了,隻得明智地躲到了一旁。就如許,陸縝他們便長驅直入,從大門進入,穿過第一進院落,直到來到二進院落時,纔有一批家奴聞訊趕來禁止,但一看人數,也就十來人罷了。
陸縝冇有與之計算,隻是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幾位隨我去把這證據找出來吧。”說著,回身就往外走。
陸縝卻冇有表情就這麼等在外頭,便率先往裡闖。幾名部下一看,也立即跟了上去,護在了他的身邊,以策安然。身後代人張了張嘴,想要說甚麼,可終究卻還是冷靜地跟了上去。這一刻,我們的陸都督已經仰仗著強大的氣場節製住了全部局麵,彆說那些朱家的人了,就是縣衙官吏以及尹湘等人,也都隻要跟班的份兒。
接下來,這一大群人就跟在了陸縝他們身後,有些茫然地出了縣衙,然後浩浩大蕩地往西而去,很快就來到了西城那一帶,眼看都將近到朱軒的宅邸了。
那管事彷彿發覺到了一些題目,但轉念又想不出此中能有是不當,便在略作沉吟後點下了頭去:“不錯,就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