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定王言重了。”墨隨雲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泠泠的琴聲在風花雪月聽中響起,美酒好菜,斑斕的侍女環顧著,妖嬈的舞姬翩翩起舞。墨小寶半躺在一張躺椅裡,一邊喝著酒,一邊眯眼撫玩著麵前的歌舞,和不遠處帶著麵紗坐著操琴的絕色美人。墨禦風被他放在椅子裡,趴在他身上獵奇的望著麵前的歌舞昇平,大眼睛滴溜溜的打轉兒。
“辭職?”墨小寶坐起家來,笑盈盈的看著襲人道:“本公子要等個朋友,這會兒人還冇來也無聊的緊,襲人女人還在再彈幾曲吧。”
因而,兩個少年一個兒童就這麼被老鴇眉開眼笑殷勤的迎入了花月樓二樓最好的風花雪月聽。
墨小寶對勁的點點頭笑道:“這就對啦。何況……既然來了江南,江南第一名妓不看看多可惜啊。”
墨小寶淡淡的看了襲人一眼道:“襲人女人還是好好坐著吧。要來的人女人應當也熟諳。”
秦烈瞭解的點點頭,璃城的老百姓們多數是看著墨小寶聽雪長大的。墨小王爺感覺再自家地盤上放不開手,俗話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這一日,花月樓裡來了幾位奇特的客人。青樓裡,白日普通是不開門停業的,但是這一天一大早就來了三個客人。兩個俊眉少年,一個身著黑衣俊美無儔,眉眼含笑。另一名穿戴暗青色衣衫,身形矗立,神采冷酷。最要緊的是,那白衣少年的手裡還抱著一個五六歲的穿戴紅色錦衣的小娃娃。這三人一進門就要花月樓裡的頭牌襲人女人來唱曲兒。本來還不甚樂意的老鴇在看到對方順手給出的一張銀票以後臉上頓時就樂開了花兒。開青樓就是為了贏利的,隻要有錢賺誰管是白日開門還是早晨開門啊?
“阿烈,不要嚴峻。”墨小寶笑眯眯的安撫秦烈。秦烈掃了一眼不遠處正垂首操琴的襲人一眼,嘲笑道:“我不嚴峻,墨隨雲建議火來想弄死的人必定不是我。”
墨小寶懶洋洋的看了他一眼道:“阿烈你不明白,在璃城……玩起來老是有些顧忌麼?自家的地盤兒也不能玩的過分度了。”
秦烈幾近想要吐血,早上才教唆了人去勾搭人家的未婚妻,現在又來勾搭人間的紅粉知己,你真的覺得墨隨雲阿誰小天子冇脾氣麼?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真把墨隨雲惹急了謹慎人家公開裡脫手滅了你!
又過了半個時候擺佈,門外才傳來了沉穩的腳步聲。墨小寶抬手,大廳裡本來的絲竹歌舞立即都聽了下來,望向門口,公然是一身常服的墨隨雲站在門口,隻是墨隨雲的身邊還跟著一個非常仙顏的藍衣少女。少女看著大廳裡半躺在坐榻上跟弟弟玩兒的墨小寶愣了一愣,神采有些古怪。
花月樓是南都城裡最馳名的青樓,因為花月樓中有一名號稱江南第一名妓的絕色女子名喚襲人。自從大楚南遷江南以後,醉生夢死之人不在少數,即便是這幾年全部江南也冇有因為墨隨雲發憤富國強兵而變得嚴厲起來,反倒仍然是靡靡之音不竭,整日裡無數的天孫公子才子豪傑眠花宿柳,沉浸不醒。這也就更加培養了襲人女人的豔名遠播。
墨隨雲踏入廳中,目光在襲人身上逗留了半晌,方纔看向墨小寶淡然道:“定王真是好興趣。”墨小寶笑容可掬的道:“那裡?本王初到江南也不曉得哪兒好玩。隻傳聞襲人女人的琴技連隨雲兄都讚不斷口,這纔過來一飽耳福。還望隨雲兄莫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