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是王爺的侍女,自是王爺去那裡,奴婢就去那裡。”既然竄改不了東方溯的情意,那麼起碼陪在他擺佈,這是十九的底線。
非論是蕭若傲還是閆重山都很清楚,這是他們最後的機遇,一旦慕千雪超出邊疆進入齊國地界,想要再抓住她,可就千難萬難了。
“好!”座中男人停下叩指的行動,緩緩展開雙目,射出幽冷寒光,“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等他們自投坎阱。”此人不是彆人,恰是奉蕭若傲之命,儘力緝拿慕千雪的閆重山,那些南昭宗室之人,恰是他拿來誘捕慕千雪的餌。
好久,閆重山不緊不慢隧道:“徐村長,你可知甚麼樣的人,最短折嗎?”
閆重山嘲笑道:“從北境走?那與自投坎阱有何辨彆,相較之下東境可要安然多了,要換了是本座,一樣會做此挑選。”說著,他神采一冷,沉聲道:“記取,在那群逆犯呈現之前,千萬不要透露了行跡,不然本座擰下你們的腦袋!”
“大人放心,卑職等人皆埋冇了行跡,不會有人發明。”
閆重山一言不發地盯著徐大江,後者被他盯得內心發毛,模糊認識到本身問了一個不該問的題目,無法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想再收回是不成能的事了,隻能站在那邊乾笑,慘白的額間蒙了一層細細的汗水。
“隨你吧。”東方溯有些無法地應了一聲,十九是全部神機營裡獨一的女子,不免顧恤一些。
這一聲來得高聳,東方溯愣了一下方纔反應過來,“公主但是另有甚麼叮嚀?”
在重新指了一人留下後,東方溯深深看了慕千雪一眼,對十五道:“若一個時候後,還不見我們返來,你等立即保護公主與江大人去齊國,切不成擔擱,我自會去齊國與你們彙合。”
“很好。”閆重山對勁隧道:“隻要抓到逆犯,少不了你的好處。”
“小人……小人不知。”徐大江顫抖著答覆,神采由白轉青,笑容也掛不住了。
“你……”
“小人必然仔藐謹慎,毫不會壞了大人抓捕逆犯的要事。”徐大江連聲承諾後,躬著身子退下,就在將近踏出門檻之時,耳邊俄然又傳來閆重山,“如有人問起你這臉上的紅腫,該如何答覆?”
在他們言語群情之時,離祠堂不遠處的一間青瓦紅磚大屋裡,一名玄衣勁裝的中年男人正閉目坐在太師椅中,屈指扣著扶手,“篤篤”的聲音一下又一下,在這間沉寂的屋裡回落著。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紙映在他半邊臉龐上,使得他的臉看起來一邊白一邊暗,如同陰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