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解：“甚麼意義？”

走至一半的伏氏再也忍不住了轉過身來，死死的盯著衛瑤卿：“好，好，衛家好家教！歸去定要我夫君與兄長參衛大人一個治家不嚴的罪名。你覺得衛同知護得了你？他阿誰中書令算個甚麼東西？也不過這幾天了！”

少女兩手一攤：“那夫人你得找球算賬啊！與我何乾？”

這話說罷，便響起了幾聲輕笑聲。

“該當？”少女嘲笑了兩聲，卻俄然噤了聲，冷下臉來，“今次是我第一回與家弟出門，做姐姐的萬不能讓家弟受如許的委曲！”

“方纔不是你揮的杆？”

少女一笑：“承蒙教誨！”言外之意，還不是跟你學的。

“歸去哭！”衛瑤卿看了他一眼，轉向麵前的伏氏，“宋夫人，你當真要如此麼？”

“是我揮的杆！”少女點了點頭，一臉的不解，“但小女打的是球啊！”

伏氏陰翳的看了過來：“本來，我還想著承了你的情，眼下看來倒是不必了，衛家蜜斯救人本來是為了摧辱人！”

鬨堂大笑。

“牙尖嘴利！”武三郎神采丟臉。

“不敢當！”少女臉上笑容淡去，“宋夫人先是欺軟怕硬，不想獲咎折衝都尉武大人與尚書令劉大人，便遷怒我父母皆白身的姐弟身上，而後拯救之恩反被稱為理所當然。罷了罷了，小女本來也不為回報而救，隻是本日夫人官威甚大，我衛瑤卿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發誓，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今後夫人的族親或與您訂交之人，凡是有觸及陰陽十三科所求的，我衛瑤卿一概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