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煙雨地,金陵繁華鄉,東風渡的舞姬眉大師名動秦淮兩岸,掌上飛花舞代價令媛,為這一舞,需花上令媛才得以一見……”
“名起於官方而鼓吹天下,說的好!”有人一聲慨歎。
“大術仁心!”
坐在七安先生中間的是一個六十高低的白叟,他懷裡抱著一個麵貌清秀的孩童,滿臉溝壑,卻笑容馴良,笑眯眯的聽著年青人天南地北的閒談。
“這一碗酒救的可不但僅是徐老丈,更是徐長山,另有喬環!”楊筠鬆搖了點頭,使喚身後的朱國公,“走,朱懷,推我疇昔看看我們這位大術仁心!”
“大術仁心!”
……
“老丈,你是誰啊?倒是有些陌生。”剛坐下來的伕役笑嗬嗬的要來一盤生煎包子,跟一旁的白叟打趣道。
所謂文淵閣十大儒是二十年前,陛下方纔即位時於驪山文淵閣之上宴請的當世十位申明赫赫的大儒。當時的徐長山先生才入朝為官不久,按理說論資排位,他該當排在最末的,隻是麼想到這位當時非常年青,排在最末的大儒在思辨之時,竟以三寸不爛之舌激辯群儒,直辨的九大儒啞口無言,徐長山自此一戰成名,成文淵閣十儒之首,自此以後,官運一起亨通,直至現在位列從一品太子太傅,徐長山的舌頭能殺人,朝中眾臣都不大肯獲咎這位赫赫馳名的大儒。
“令媛,乖乖,真是不得了!”世人讚歎不已,“不敢信賴,一輩子都看不到那麼多金,就為了這一舞,花上令媛?”
“七安先生……”
“徐先生當真是向陛下求來了?”朱國私有些不成思議,“陛下當真肯?”
他腳下一停,轉頭望去,卻見乞假多日,本日方纔上朝的徐長山親手抱著一個匾額從陛下的禦書房中走了出來,裝裱過的紅布之下“大術仁心”四個字熠熠生輝。
“七安先生我們碰到過好多回了,這算有緣麼?”
做完本日一單買賣的七安先生含笑著與四周的販夫走狗談笑風生,這位看起來極其年青的陰陽先生似是年紀不大,卻走過了好多處所普通。天南地北,不管是煙雨江南,還是塞外荒漠,不管是海邊盛景還是南疆風情都能談及一二,他提及來風趣詼諧,侃侃而談,不管是讀過很多書的秀才後生,還是大字不識的勞苦百姓都愛聽他講上一講。
“是也是也,是那位太子太傅徐先生,教誨太子學問的先生,將來的帝師啊!”
小童豎耳聽了聽,回道:“他們在說七安先生,大術仁心!”
“七安先生……”
“鄙姓徐。”那位白叟喝了一口碗裡的黃酒,餵了孩童一口包子,“來與七安先生聊談天。”
小童點頭:“就是一碗黃酒,救活了那位入葬途中的大儒徐長山老父的七安先生。”
“先生大才,胸懷天下。”徐長山抱著匾額,“陛下所賜,絕非虛言。”
“七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