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陳述道,“我這個弟弟不成器,我這個做哥哥的也有任務。”
“男人嘛!”陳工笑著朝陳述擠眼,“二哥,你曉得。誒,對了,二哥,我這院子的美人,你看上哪個都能夠碰,不要緊的,畢竟是兄弟嘛!”
陳述抿唇不語。
陳工嘲笑一聲:“我問過了,席上青陽那小賤人去找薛二蜜斯的費事,女人麼,爭來爭去不過就那幾樣東西,我見很多了,不過是見薛二蜜斯生的傾國傾城,心中不滿罷了。正巧碰到了衛家的六丫頭,就把氣撒在了她的身上,潑了一身酒……”
“邇來收斂點吧,”陳述不滿的看著他,“另有讓青陽不要再打崔璟的主張了,就算崔家肯放人,我陳家也絕對不會讓青陽跟了崔璟。”
“一個才入欽天監的能有多大本領。我被那娃娃嚇到是不假,但是說這麼一個十三歲的丫頭能做出這等事來,你信?把我陳工當傻子麼?她能未卜先知不成?”陳工不覺得意。
“是啊。”陳工氣的神采通紅,“這是耍她老子呢,不要覺得我不曉得青陽那小賤民氣裡的算盤,不過是看崔璟那小白臉生的好,吃的飛醋罷了,連他老子都敢操縱,真是……”
“孫公說的是。”王栩應道,“天然不能怪他們。”
“她姓李,不姓陳,我還是分得清的,更何況那小賤人也冇把我當她老子啊!”陳工甩了甩手,“做戲罷了,大哥同我說的我都懂。”
陳工在身邊一個侍女的臀部捏了捏笑嗬嗬的應了下來:“曉得了曉得了,放心吧二哥。我有分寸的。”
“混鬨!”陳述眼裡閃過一絲討厭,他陳家兄弟三人皆非好色之徒,唯獨最小的陳工,也不曉得如何會變成了這副模樣。
“來去成迷。”王瀚之點頭,看了一眼角落裡好久未曾發聲的陳述,“陳將軍,你自來長安,惹出的禍事太多了吧,就算將軍不介懷,西南侯也一定想如此吧!”
“倒是不太清楚,大哥的事情我甚少過問。”來時大哥同他說了,萬一碰到彆人相問,他又答不出來的話,就以一句不太清楚推掉便是了。因為真要論詭計陽謀,他能夠連世族中超卓的小輩崔璟王栩之流都比不上,更不要說王老太爺謝老太爺這類人精了。多說多錯,不說則不錯,這就是大哥交代他的話。
總算把何承平孫思景秦越人和那些世族中人送走了,陳述坐在正堂上揉著眉頭重重的舒了一口氣:真累啊,比兵戈殺人還累。
“陳工,你在乾甚麼?”陳述看著陳工直皺眉,“拿幾個小廝出氣算個甚麼?”
……
“那丫頭生的是不錯,你也曉得,興趣起了嘛,天然要趁熱,誰曉得這丫頭做了個醜娃娃放屋裡,把我嚇的半死,然後我就看到了臨陽阿誰賤人同她那些麵首在我麵前交好,嘲笑於我,說最好我死了算了,你說不是李臨陽跟李青陽這對賤人還能是誰?”陳工撇嘴,“我雖好色,卻又不是傻子。”
王瀚之也未再詰問,隻是同謝糾互換了一個眼神,笑眯眯的把話題岔開了。
“老西南侯膝下的幾子中最是心疼季子,以是駙馬不免脾氣嬌縱。但陳將軍既來了長安,也該管束一二吧!”王瀚之一笑,慈眉善目標老者模樣,“同是做臣子的,也該替陛下分憂,將軍該當明白的。”
陳述聽完:“所以是青陽潑了那丫頭一身酒,又是青陽身邊的人帶她去換的衣裳,還是青陽同你說要把那丫頭先容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