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不能動,現在雙臂又活生生的被人擰斷,剩下的也隻要一顆尚且能動的頭顱了,而下巴又被狠狠的鉗製住,底子就轉動不得分毫,是有一雙充血的雙眸死死的盯著麵前的人,那副模樣恨不得將她剝皮抽筋拆吃入腹了!
鋒利的聲音仿若要戳破人的耳膜,讓人聽起來很不舒暢。
沐音嗤笑一聲,這算甚麼,偷雞不成蝕把米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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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爬過來的身子,沐音不著陳跡的朝後退了兩步,聽到她告饒的話語,不由得低低的笑了起來,隻是笑聲卻似蝕骨的冷:“沐柔,當年你算計我的時候為甚麼忘了我是你的姐姐呢?漫衍謊言的時候為甚麼忘了我是你的姐姐呢?現在倒是跟我談起了親情…可惜…當年的沐音你的姐姐已經死了,你說你該拿甚麼來賠償她呢?”
輕緩的腳步聲在這幽深空寂的密牢當中顯得尤其清脆,待沐柔回過神來之時,麵前那裡另有半個身影?!
沐柔的麵色已經不能用慘白來描述了,的確就是完整冇有了一絲一毫的赤色,看起來就是一個靠近滅亡的人,額間的盜汗順著臉頰滴落到了空中,因為被點了穴道,底子就轉動不得分毫,看著本身的左腿膝蓋被匕首狠狠的刺穿,流出嫣紅的黏稠的血液來……
沐柔身子一顫,冰冷潮濕的空中讓本來疼痛的傷口彷彿更是疼入骨髓,咬了咬牙道:“隻要你放了我,我…我包管…包管再也不跟你搶任何東西,也不會奉告爹孃任何事情……”
沐音分開密牢以後便直接去了一醉樓,給胡掌櫃和蘭諾交代了一番,便將之前寫好的手劄交給了蘭諾,讓她派人去給傅海,郝胥柏以及上官筠送去,來不及與他們一一道彆便直接解纜趕往荊州。
沉默了半晌,沐音才抬眸淡淡的看向她,冷聲道:“這麼說當年你是用心從假山上摔下來的?!”
這句話像是戳到了沐柔的把柄,隻見她儘力的支起家子,方纔楚楚不幸的模樣也收斂了起來,乾裂的唇畔揚起一絲弧度,神采已經近乎癲狂,厲聲道:“不在乎為甚麼你還要返來?!你不就是想來跟我搶的麼?爹孃他們對我好,以是你妒忌了是不是?!以是你纔將我抓來這裡,你覺得冇了我爹孃他們就會對你一小我好了是不是?!”
之以是現在不殺她,音音是有本身的考慮的,不過她的了局絕對會很慘的!
命格這件事情南侯府隻要沐靖南阮僑玉以及沐煦三人曉得,乃至是沐荀剛開端都未曾曉得,更何況是當時年僅隻要四歲的沐柔!那甚麼狗屁道長斷言命格之事也並冇有對外張揚,是以內裡曉得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之前的驚駭驚駭早就丟掉了九霄雲外去了,像是完整健忘了現在本身的處境普通,就那麼半個身子躺在潮濕的空中上,因為方纔的掙紮傷口處已經再次湧出了很多的鮮血,順著衣衫蜿蜒而下,直至染紅了衣衫……癲狂的神采,狠厲的神采那裡另有之前荏弱暖和的半點模樣。
沐音神采淡然的抽出匕首,腿部較著的抽搐了兩下,鮮血頃刻間湧了出來,順著腿部立時染紅了冰冷潮濕的空中。
“不說麼?”沐音淩厲的鳳眸看向她,俄然唇角勾起了一抹含笑,右手狠狠的甩開她的下巴,抬手點住了她身上的穴道,從身上抽出龍淵,頓時寒芒四射,沐柔的瞳孔猛的一縮,眸中閃過一絲驚駭:“你…你要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