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人也終是有些坐不住了,躊躇了半晌終是站起家朝著徐德本微微拱了拱手道:“徐家主,我這兩位徒兒身子不適恐怕不能在此久坐了,玉或人就先行離席了。”
中年男人的反應還算是敏捷的,不待麵上的陰沉的神情還未消逝,便直接抬步上前一個跨步走到那青揚的身前,微微傾身伸出食指和中指快速的在其穴位上點了兩下,頓時隻聽到那青揚的慘叫聲響徹了全部上方。
隻見那青揚側臥在血泊當中,那白如宣紙的錦袍已然被鮮血染得赤紅,而他的麵色已經慘白如紙,額間以及頸部的青筋已然全數溢位,像是要炸裂開了普通,那雙頎長的雙眸此時已經變得赤紅,麵上猙獰的神情更加的顯得觸目驚心了,而那錦袍之下的雙腿倒是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式垂在地上,遠瞭望去卻像是被人掰折了一樣,雙手死死的撫著那右腿的膝蓋處,卻並未撫向膝蓋,啟事恰是因為那右腿的膝蓋處正往外冒著汩汩的鮮血,順著腿部一向伸展到了四周……
但是就在四人邁出大堂的當下,忽而一道幽光閃過,隻見那在火線的四道身影忽而隻剩下了三道。
而那一道身影倒是倒在了血泊當中!
固然話隻說到了這裡,但是那中年男人又不是傻得,天然聽出了他話中的意義,眸光不由得暗了暗,沉聲道:“高公子的意義是不是有些過分了些?清冷固然有錯在先,但是現在高公子也看到了她已經被令師妹所傷,此事不如……”
而那徐管事固然麵上也在極力的保持著平靜,但是眸中的驚駭倒是粉飾不住的,彷彿是下了很大的定力才保持住了身形,抬眸朝著大堂的方向,倒是偶然中對上了一雙冷若寒冰的鳳眸閃動著傷害的光芒,心中驀地一顫,還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雙眸已然下認識的移到了彆處,等認識到甚麼的時候卻不敢再抬眸看向阿誰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