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免禮吧。”皇後淡淡的笑了笑,看了眼祁弘毅略顯焦心的神采,道:“這麼著倉猝慌的是要去哪啊?”
“部屬遵旨。”未幾時,一男一女便被幾人給提了出來,固然略顯狼狽,但幸虧兩人都已經穿上了衣衫,兩人皆是一臉迷離的神采,女子更是麵色潮紅雙眸含水,旁人一眼便可看出兩人方纔在做些甚麼。
正在此時,方纔出來的嬤嬤已經出來了,麵色有些奇特,輕聲在皇後耳邊私語了一番,隻見皇後的神采逐步變得烏青:“當真是好大的膽量,來人呐,立即將那二人給本宮抓起來,等候皇上發落!”
祁弘毅偷偷瞥了眼身邊的人,見他冇有開口的意義,這才躊躇了半晌道:“我們正要去忘月居。”
正在此時房間不遠處的一道略顯清冷的聲聲響起。
身後的一群人天然是恭敬地應下了,娘娘都開口了,她們還能回絕麼?
“看戲。”祁瑾熠勾起唇,眼中閃過一抹調侃。看來摻雜這件事情的人還真很多。
“本來如此。”皇後道:“這男女有彆,今後還是莫要如此行事了。”
“皇後孃娘莫非僅憑一個小丫環的說辭就說內裡的便是南侯府的蜜斯,未免也過分果斷了。”祁瑾熠道:“皇後孃娘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了?”
一群人內裡去過忘月居的也就隻要祁弘毅一人了,是以,其彆人見到忘月居的風景時免不了一番感慨,還未等靠近房間,便聽到房內傳出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在場的很多還未出閣的女人們一陣驚呼,羞紅了臉。
皇前麵色很欠都雅:“熠王的意義難不成還要保護那女子不成?”
“皇後孃娘還是先將人看清楚了再說。”祁瑾熠淡淡道,麵上神采如常。
聽著耳邊斷斷續續傳出的不堪入耳的聲音,皇後也認識到本身竟然一時氣急將這事忘懷腦後了,當下也是沉下了臉叮嚀道:“來人啊,去將屋內的兩人喚出來!”
南侯府的蜜斯?世人皆知南侯府隻要兩位嫡出的蜜斯,二蜜斯現在腿腳不便,據那小丫環的描述,是誰就不言而喻了。
這兩人的麵孔並不陌生,在場的多數人紛繁睜大了眼睛,一臉不成置信的看著麵前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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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剛好碰到晉王世子說要來這裡,想著也有些光陰冇有見到你了,便來這裡看看。”皇後道。
麵前的事情還冇有措置好,就先急著將人科罪,莫不成讓統統人在這裡持續聽著?
待人分開院子,皇後掃了眼空無一人的院子,斥道:“這究竟是如何回事?!服侍的人都去哪兒了?!”
世人抬眸望去,那一身清冷冷酷的女子不是南侯府的大蜜斯沐音是誰?再看女子中間的男人,長身玉立一襲紅色長衫麵如冠玉,不恰是這忘月居的韓公子?既然這兩位在這裡,那……房間內裡的人有是誰?
“見過皇後孃娘,熠王殿下。”韓雪風朝兩人行了個禮。
“謹遵皇後孃娘教誨。”韓雪風淡淡道:“娘娘本日如何有閒暇來忘月居?”
皇後的麵色也欠都雅,當下對一旁的侍女沉聲叮嚀道:“紅月,帶她們都出去。”
這……這不恰是……
祁弘毅皺了皺眉,看著麵前分開的一群人,腦中快速的閃過一抹甚麼,還將來得及想清楚就消逝了。悄悄地看了眼祁瑾熠:“三哥,這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