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妃謀_2、命不硬就好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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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娘娘最疼我們了。”陽玄聖笑起來的時候,雙眼彎的如同弦月普通,煞是敬愛。

“是,娘娘。”明月福了福身子,從一側繞了下去。

陽寒麝冷冷“嗯”了一聲,敬妃笑著打圓場,“你們這大哥啊,就是這冷酷的性子,彆說對著你們了,饒是對著我這母親,也是這個模樣。”

“我的生辰是冬月月朔,這一日,在遼國被稱為霜降之日;而自冬月初五開端,就是遼國一年一度的冰雪節了。”敬妃說著,眼神幽幽的望向遠方,身雖在此,心卻似已經飛回了遼國。

一向到分道揚鑣,陽寒麝都是一言未發;陽溫暖與陽玄聖倒也風俗了,並冇有多去說甚麼,畢竟在兩民氣中,現在已經有了甲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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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妃笑意滿滿,點頭道,“傻孩子,冰床雖名為床,卻並非住人。冰床長約五尺,寬約三尺,以木為之,腳有鐵條,可坐三四人。於積雪殘雲中,一人拖之,其行甚速,是一項非常風趣的冰嬉。”

“快入坐吧,兩位皇子當真故意了,我這永福宮若冇有兩位皇子常常來看望,當真是門可羅雀了。你們一來呀,我還熱烈些。”敬妃說著,餘光瞄著一旁的陽寒麝,卻見後者還是一動不動,對陽溫暖與陽玄聖的到來,並冇有一絲一毫的其他表示――如同平常普通渾身披髮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味。

也難怪陽溫暖與陽玄聖如此巴望雪景,夏國都城蘭陵,即便是夏季也有著暖意,更是極少降雪;遼國卻大有分歧,哪怕是初冬才至,便也漫天風雪,雖酷寒,景色倒是極美。

酒尚未入腹,敬妃的眼圈竟是有些潮濕了;陽玄聖偷偷拍了陽溫暖一下,陽溫暖又那裡曉得本身做錯甚麼,頓時有些鎮靜,轉望陽玄聖,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敬妃見了,無法的點頭笑笑,道,“兩位皇子不必擔憂,隻是因為這生辰,想起了母國的事情。來到夏國這麼久,不免有些思鄉的情感。”

“淡墨空鉤寫一枝,消寒日日染胭脂。待看降雪枝頭滿,便是東風入戶時,”陽溫暖張口吟來,後帶著幾分高興之色,開口道,“書中還說,冰雪節至,遼國人便會賞雪賦詩,很有情調。”

“敬娘娘是馳念遼國的親人了嗎?”陽溫暖這般問道。

“試看圖中梅黑黑,天然門外草青青,”陽玄聖接著陽溫暖的話,雙眼彷彿都要放出光來,“寒冬一至,雪梅怒放,天然是一番新奇的好景。”

“另有冰床!”陽溫暖已經驚得合不攏嘴了,“冰床是需求和衣而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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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兩位皇子竟是對遼國冰雪節文明如此體味,”敬妃點頭,含笑道,“方纔兩位詩中所述,便是九九消寒圖。冬至之日,畫素梅一隻,為瓣八十又一,日染一瓣,瓣儘而九九出,初春便至。不過冰雪節文明不止於此,若當真於冰雪節至於遼國,便可見大小雪獅兒,以金鈴彩縷為飾,且作雪花、雪燈、雪山一類,供人賞玩;另有疾如風梭的冰槎,風雪中望之彷彿如畫;冰床……”

“四皇子和八皇子故意了。”敬妃起家,對著陽溫暖與陽玄聖笑笑,後轉頭對明月道,“四皇子和八皇子愛向來喜甜,把這些清酒中兌些花蜜,然後去叮嚀司膳司,奶白棗寶、蜜餞葡萄、花盞龍眼、糯米涼糕這幾樣多做一些。”

“今兒個是冬月月朔,頓時就要到冬月初五了。”陽溫暖搖著陽玄聖的肩膀,直搖得陽玄聖眼冒金星,天旋地轉,“我們曾在古籍記錄上看過那麼多關於冰雪節的事情,莫非四哥不想親目睹識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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