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鬱女人啊!你如何還坐在這兒啊!樓下的大廳都被客人擠滿了,都催著你下去和大師見麵呢!”
華貴的坐位和那人一樣富麗的裝束交相輝映,非常調和。紅黑相間的衣袍襯著那人偉岸的身軀,披收回一種崇高和大氣。再往上看,便是那人精美的五官,與中間那些粉嫩的公子哥分歧,那人劍眉星目,微眯著的雙眼裡透著一股戲謔的神采。手中一把金黃色鑲邊的摺扇悄悄搖著,一雙丹鳳眼不時地掃視著身邊的人群。那人看起來大抵二十來歲,身份倒是非常高貴。他的身後站著兩個神采嚴厲的侍衛,一左一右保護著他們的仆人。
“那您就本身去吧!”鬱銘香最見不得鴇母這類愛財如命的模樣。
“......”
鬱銘香麵無神采的臉上還是冇有甚麼竄改,隻淡淡的說道:“再如何美也不是本身的美,又有何意義?”
那人眼睛還是盯著空無一人的舞台,卻停動手中搖著的扇子,悄悄抬起右手,表示侍衛稍安勿躁:“等。”
一曲舞畢,在場的公子哥兒競相出高價想要換得和她共度良宵的機遇,鴇母看著滿屋的禮品和白花花的銀子,一個勁的誇她。
鴇母本就驚駭,聽著侍衛這麼一吼,整小我都顫抖著跪到了地上:“大爺息怒,大爺息怒啊!”
鬱銘香房中。
彷彿是發覺到了她的目光,那人抬開端,朝她的方向掃了一眼,她趕緊低頭躲開,製止兩人目光相撞。再抬開端時,那人已經收回目光,眼裡卻多了一分不易發覺的笑意。
“都送歸去吧,您彆忘了,我隻賣藝,不賣身。”鬱銘香掃了一眼桌上的銀子,冷冷的開口。
那人並不出聲,倒是他身後的侍衛非常不滿,痛斥著鴇母:“還等?這都等了幾個時候了?我看你這遺夢苑是不想開了。”
鴇母見她終究同意下樓,長舒了一口氣,又急著跑到那人麵前,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這位爺,再等等,我們鬱女人頓時就下來了,頓時就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