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麵想，一麵對天子低聲道：“陛下，這些都是良家子，儘可放心。”

不過比她小五歲罷了，固然的確是個好年紀，卻也不至於讓盛瑤那般驚奇。

榮嬪……？

天子第二日醒時，已經不大記得醉酒時產生的事情。可在看到江晴晚的臉後，他的反應與醉酒狀況下如出一轍：“阿婉？！”

在聽到這個答案後，天子眼中迸收回一陣高興的光芒。當日，他就擬下聖旨，封雲夢郡郡守獻上的一個民女為榮嬪娘娘。

當晚，她留了下來，陪在高朋身邊。

榮嬪到底是長得有多像薛婉，才讓天子這麼按捺不住？

江晴晚眨了下眼睛，淚珠兒到底是滾落下來。而高朋看著她墮淚，便暴露些無措的模樣，手上的力量也鬆了很多，呐呐地問：“阿婉，你如何了？”

那宮女當即道：“娘娘說的是。”

“十五歲，竟然是十五歲！”

湖上有畫舫，舫內有高朋。

有幾個宮女被撥給江晴晚，此中一個在為江晴晚打扮時奉迎地說：“傳聞陛下開初是想冊娘娘為妃呢，厥後不知被身邊人提示了甚麼，這才改了主張……不過依奴婢看，陛下這麼看中娘娘，娘娘有的，不會比那些妃位的主兒差呢。”

半晌後，高朋終究說話了。

能被雲夢郡郡守部下人挑來在這類場合露臉的女子，各個都是長得極美的。而江晴晚，哪怕是在一群舞女中，都是麵貌非常出挑的一個。

靜嘉道：“奶孃說二殿下這兩天睡的好，吃的也好，還會念上幾句三字經了。”

很久後，靜嘉端來一盞燈，盛瑤將那畫紙扔進燈火中，這才悠悠地搖了點頭：“如果薛婉能長大，恐怕確切是這個模樣。”

長得像，春秋對得上，連名字裡都有一個“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