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遠擱了筷子,沉吟:“看起來淑妃這一胎對於太子的壓力很大,不然他不會風風火火的領兵前去隴西。”
出了朗月居,阿歡漸漸收了笑,對葵心道:“我們漸漸走著,不消急著去上房那邊了。”
“老爺說的非常。”顧夫人蹙眉思考,“單看前幾日清弘遠婚之時,淑妃即將分娩卻不忘派貼身宮女來我們府上,就足以見她心機細緻。”
來人是顧夫人身邊的貼身丫環,看到阿歡和岫玉正在邊走邊行,上來行了一禮道:“少奶奶,夫人讓奴婢傳話來講,本日不消疇昔服侍了。”
岫玉看著阿歡分開的身影,心中猜疑:女人這反應……是不是想起來甚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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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遠帶著一臉等著論功行賞的神采湊了過來:“阿歡,你看!”
“聽不懂也就算了,還不當真聽我們說。你爹讓她坐下,她竟然就那麼大大咧咧的坐下來了,一點兒端方也不懂。”顧夫人越說越上火,“誰家兒媳婦不要服侍公公婆婆啊?莫非自古的端方也是我在難堪她麼?”
顧瑀不語。
而真正的震驚,是在聽到阿歡說“我愛的人是顧清遠”的時候。他猝不及防地聽到這句話,還覺得本身呈現了幻聽,再三確認不是幻聽以後,貳心中無數豪情澎湃翻滾著一起襲來,讓他可貴的有了一種名為惶恐的感受。
阿歡現在這個模樣,她本身想來也是不好受的。雖說新嫁娘都要接受婆婆的一番敲打,但是衛國公府如珠如玉寵大的嫡出大蜜斯,又那裡有服侍人的經曆?娘
岫玉笑著塞了一個荷包給這個丫環:“多謝女人操心。”